监监生,是在朝廷挂名的,岂是你能诬陷的?你知道诬陷朝廷的人的下场吗?”
郑氏此时才真的嚎啕了:“民妇愚蠢,请世子恕罪啊!都是……都是……前些日子京城里来了人,逼着民妇在一张纸上了按了手印,民妇不识字,实在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啊!”
韩十一冷声道:“你到是推脱的干净,当真只是按了手印?”
郑氏惶恐道:“还……还收了东西,只是那些人放下东西就走,民妇……民妇……”她说不下去,便俯身磕头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
韩十一任由郑氏头磕得咚咚响,再次拿起茶盏来悠闲喝了一口茶。到是旁边的周学章受不住了,站出来拱手行礼道:“郑氏乡野村妇,目不识丁,恐怕是被人欺骗,还请世子从轻发落。”
韩十一等的就是周学章出面说话,便放下茶盏,一挥手道:“既然周监生替你求情,就先起来吧。”
那郑氏在刚才深深的惶恐中忽然被赦了,一时有点摸不到头脑,刚爬了起来,就听韩十一继续说道:“我与周监生是同窗之情,你既对他有一丝生恩,他又大人大量不怨你诬告,我自然给他这个面子。只是你举告监生,惊动了朝廷,此事要想善了,你还得跟我们进京走一趟,在国子监忌酒大人面前澄清事实。”
那郑氏听说要进京,当即就吓得脸再次白了,又跪下嚎哭起来:“民妇错了,民妇罪该万死,求世子饶命啊!”说完又知周学章也是说话有分量的,便又求他“儿啊,是娘错了!我错了啊!”
周学章此时也不好上前搀扶郑氏,怕坏了韩十一的计划。
韩十一到是沉得住气,手指轻敲着桌面慢慢道:“你若不进京,说不准罪及全家,进京澄清事实,又有我和周监生的一丝薄面,到能从轻处罚,一切端看你如何做了。”
那郑氏听了这话,才有些明白了眼前形势,人家世子跑这穷乡僻壤一趟,怕是必要她进京的,便止了哭声,哽咽着应下了,“民妇愿进京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