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震颤,又气又心碎,最后扑通一声跪倒,欲哭无泪。
桑丘真的要爆了,抬起骑枪就要招呼上去,小弥撒却挡在了面前。
“哟,护主?”
“不是,还有一件事要清算。”
“你妈——”骑枪都快捅他脸上去了,却被马斯摁住了。
两个大男人相视,低头,各自松了手。
小弥撒坐在主人面前,说:“主人,您不仅捆着我扇巴掌,还殴打我的妈妈,对吧?这是铁证吧?”
“呵……你想怎么样?”林小姐表情已经死了。
“还记得吗?开始打架时,我向妈妈发誓,要把你剁成两百块。”
她冷哼一声,往桑丘那甩头:你问他让不让?
人形煤气罐都快炸了,推搡了一把马斯,又要举起骑枪,却被大尉按下了下来。
“要打就好好打,成吗?”桑丘竭尽全力维持一个表情。
可大尉只是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一枚S公司的勋章,镂空的正五边形,却雕刻得相当精细。
“还请阁下给个面子。”
望见这枚勋章,桑丘内心的怒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敬意,立刻单膝下跪,行骑士礼。
“抱歉,冒犯了……”
S公司的级别相当简单且直观,从临时工“质点”开始,往上是线段、三角形、正三角形、平行四边形、矩形、正方形、五边形、正五边形、六边形、正六边形。
除去总裁,正六边形,和三位六边形,剩下的不就是正五边形……很难想象她立下了何等战功,先前的出言不逊显得格外失礼。
“我已不再是。”“但您曾经是。”
大尉点点头,没再言语。
林小姐顿感不妙,可换来的却是桑丘一个讥讽的眼神:自作自受!
“能借一下你们的武器吗?”小弥撒摊着小手。
“抱歉,武器概不出借。”科尔遗憾地摇头。
别西卜又摇摇手,招呼他靠近,说了句悄悄话。
“哈?你认真的?”“我不能耽误别人赶路。”
“我就知道微笑教弥撒是相当通情达理的。”桑丘啄木鸟似的连连点头,到现在还没起身。
科尔窜上了车,叫醒了自己的副驾驶姐们,朝她借了一只小盒子,飞奔回来。
“给。”“咔哒。”打开了……是一堆指甲刀。
“所以……小鸟的酷刑,就是剪掉我的美甲?”林小姐冷笑着,可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这个不算武器,对吧?”
大伙儿一致点头,只有林小姐在微微摇头……
“等下……你该不会!”
“来吧孩子!”马斯已经迫不及待扣着这个贱女人的脑袋,压入泥泞之中,又拿来她刚给小鸟用过没多久的手铐,铐住手。
“嘿咻!”诙笑一跳,压住一根尾巴,阴险地笑着。
“想必,剪掉林小姐的尾巴,既不会影响她赶路,又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吧?”
“当然。”桑丘竖起了大拇指:快点,把她往死里整!
“不……不要,小鸟,我前一阵子对你那么——呜哇啊啊啊啊啊!”
第一刀,比杀猪都要凄惨。一剪肯定是剪不下来肉的,所以得一直剪,反反复复剪,才能剪下小小一块肉来。
“畜牲啊!小鸟啊!”
平时,她自己剪指甲,剪到肉了,都得痛得翻来滚去,在嘴里吮吸很久,眼泪也被逼了出来。
而现在,小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剪,疯狂施加痛苦。
“啊啊啊啊!”林小姐哀嚎不止,晃得锁链铛铛响。
“老实点!”
“老实点的说!”
“我劝您不要挣扎。”小弥撒边说边剪,表情就和和妹妹一起和面时那样淡然,自然,“我的诉求是,剪下一百九十九块肉,而您这么乱动,只会增加我剪的难度——您看,剪歪了。”
“哈啊啊啊!”
“啧,不要浪费时间!”桑丘也跟了上去,和马斯统一战线,一起压制住林小姐。
“啊,小鸟啊!”手挣脱不开啊!腿动不了啊!尾巴全部被压住了啊啊啊!
林小姐嘶吼着,涕泗横流,把攒了十年的泪水在一夜全吼出来了。
她哭到哑,哭到晕厥,又痛醒,又痛晕,来来回回,折磨得口水都无法自禁。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快意。
别西卜就这么剪着,还要注意分散,确保剪完之后她怎么摆弄这些尾巴都会刺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从一开始嚎叫到失声,到后来的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大约半个小时,结束了。
“这么快?”科尔不住叹息。
“啊巴,你,小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