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然。”
叶淮止笑着摇头,“不,你只是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听了。”
傅晏清又不能理解了。
叶淮止低下头给她装夹板,声音显得有些闷,“他一直在强调一件事,这件事与丽妃无关,求皇上能放过他母妃。”
傅晏清看着他的发旋,皱着眉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任何人都不想把自己的亲人牵扯进来吧?”
叶淮止闷笑了一声,“你看,你这个观点就是建立在三皇子是凶手的前提下了,与你所希望的恰恰背道而驰。”
傅晏清一愣,发现自己确实陷入了一个怪圈。
叶淮止接着道:“他从被指证,到认罪,其中一句话也没为自己说过,甚至连犯罪的理由,都是你问了,他才说的,这点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并不奇怪,但在三皇子身上就很可疑。”
傅晏清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很明显。
叶淮止笑了一下,如她所愿,“三皇子这个人很低调,你对他应该没什么印象……我与他年纪相仿,他年长我几岁,小时候住在宫里,都是他带着我玩,他这个人……懦弱,没有主见,只要对方比他有本事,他就能唯对方是从。”
“诚然,这样的人内心的邪恶必不可小觑,但他能想出用香料来杀死太子的方法吗?他又怎么会提前知道叶焕不会去生辰宴,因而提前两天就给马下药?”
傅晏清眉头愈皱愈深,叶淮止笑了一声,继续道:“如果不是被侍卫偶然所见,皇上甚至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他身旁的侍女听到了夏侯轶的话,太子一案跟他也绝扯不上关系,一桩两桩,如此巧合,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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