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薰衣草味与陌生的草莓沐浴露香气:“律子那女人送的洗漱品?”
“实验室批量采购的福利装。”碇真嗣任由她啃咬喉结,手指娴熟地按摩她绷紧的腰肌。
“明早要用的作战简报在...”未尽的话语被葛城美里用嘴渡来的威士忌截断,冰凉的酒液顺着他脊柱沟流进两人交叠的阴影里。
碇真嗣翻身将战术平板塞进她掌心:“下周JA的揭幕仪式,需要你亲自给律子当护卫。”
他含住葛城美里无名指,“毕竟只有你知道她紧张时会扯坏第几颗纽扣。”
“她都不穿纽扣衬衫!”葛城美里抗议道。
Penpen的喙突然叩响卧室门,叼着的药盒上贴着赤木律子凌厉的字迹【降压药,睡前两粒】。
葛城美里泄愤般咬碎药片,苦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漫成初号机暴走时的瞳孔颜色。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床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碇真嗣制服的第二颗纽扣在葛城美里掌心泛着冷光,那是传统中代表青春与爱情的信物。
厨房飘来味噌汤的香气,赤木律子遗留的珍珠耳钉在咖啡杯底折射出三重彩虹。
葛城美里突然将碇真嗣的领带缠上手腕,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今晚我要吃西班牙海鲜饭。”她对着少年背影开出清单,“配上你从实验室顺来的1998年份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