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好卡在他们家院坝门口的石头缝儿里。”
“听罗春莲说的,给杨二娃当场吓得险些厥过去,打死都不在镇上待了,第二天就进了县城。”
雷晓云也跟着乐呵:“他这胆子倒是跟许文韬有得一比。”
“可不是咋的。”
雷晓云埋头搓衣服,自言自语道:“我就说这世上哪儿有鬼,都是自己吓自己。”
何美娟一愣,声音透着坚定:“还是信一下的好,说不定这世上真有。”
要是没有,怎么解释她重活一世?
雷晓云觉得背脊有些发麻,特别是夜风呼呼一吹,加上田里莫名其妙的哇叫声,诡异得渗人,三下五除二透干净了手里的衣服,连滚带爬的溜了。
何美娟看得直摇头:大哥莫说二哥,她这胆量也不见得比许文韬大上多少。
晚上许明秀还是睡的许明辉的房间,何美娟自从不用忍受许仁义的呼噜声后,一直都睡的许明辉房间里的凉床,两母女睡一间屋子倒是时隔了多年。
许明秀许是白天受了惊吓,晚上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的画面,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何美娟中途起夜,许明秀也跟着翻身起来要一起,两母女打着手电筒走到猪圈外面放着尿桶的地方,轮流站岗放哨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