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辉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撞了鬼了,于是决定摆烂。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下午等着俩孩子回来,直接去镇上下了顿馆子,晚饭啥的也不做了。
吃完饭,三个人一人叼着一根冰棍往家走,人未到,味儿先至。
许文韬站在门口,嗅了嗅鼻子,问:“三叔,啥味儿啊这么臭?”
许明辉也皱了眉,“不知道啊,好大的屎臭味儿。”
许晴晴小手捏着鼻子,糯糯的说道:“我知道,哥哥拉完屎就是这个味儿,哥哥,你是不是屎拉裤子里了?”
“放屁!”许文韬梗着脖子道:“我拉屎哪儿有这么臭!”
争论间,何美娟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你们三个还不滚进来,在外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晴晴眼前一亮,喊了声“奶奶”,立刻冲进了屋里。
本想像以前一样扑进何美娟的怀里,却在靠近后来了个急刹。
许晴晴控诉道:“奶奶,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呀!”
何美娟刚进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一身臭气熏天就算了,头发凌乱跟鸡窝似的。
许文韬躲在许明辉的身后,小声的吐槽:“奶奶,您这样子跟刚去偷完牛一模一样。”
何美娟白了他一眼,气鼓鼓道:“还不是那船坐的,跟一群猪一道挤回来的,能不臭吗!”
害得她和许仁义回来这一路上遭了别人多少嘲笑啊!
“你们晚上吃的啥,跟我们留饭没?”
许明辉举着自己包扎严实的左手,委屈极了:“光荣负伤,晚上只能下馆子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伤口还上了纱布,缠了好几圈,言外之意是,不是我不做饭,是做不了。
何美娟掀了个小缝,大概瞧了一眼,伤口没多深,但刀口还挺长的,问:“咋伤的啊?”
许明辉如实说道:“杀鱼的时候没拿稳,一刀剌手掌上了。”
何美娟虽然觉得这孩子没啥大用,杀条鱼能给自己搞成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自己生的娃。
去厨房看了一眼,准备将鱼杀了做了,她和许仁义还没吃饭呢!
结果瞧见跟被鬼子洗劫过的厨房,心里的火气蹭蹭蹭上了天灵盖,对许明辉受伤的那点心疼,立刻化作了对自己厨房的心疼。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高压锅,回来一瞧,炸得焦黑。
处理到一半的鱼扔在盆里,鱼鳞刮得到处都是,还招了不少苍蝇,灶台上更是爬满了蚂蚁。
地上湿哒哒的,血混着水一踩一个滑步,一步两步,是魔鬼的步伐。
“得,就你这生存技能,没在川城饿死也是家里祖上冒了青烟了。”
许明辉尴尬的抠了抠脑袋,被羞得无地自容。
刚好许仁义洗完澡出来,何美娟指着这堆烂摊子也开摆了,“去打扫干净了,再把鱼处理好,我去洗澡洗头洗衣服了。”
“啊?”
许仁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支配了。
高压锅炸烂了,不过尸体可以洗干净了拿去换一个,添不到多少钱。
许仁义在水龙头下将鱼鳞刮干净,用剪刀剖开肚子,熟练的清理内脏。
他做饭虽然不咋样,但给何美娟打下手处理这些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等何美娟洗完澡出来,饭已经蒸好了,她炒香了佐料将鱼下锅,一大盆香喷喷的酸菜鱼就端上了桌子。
下馆子三人组闻着味儿也围了上来,虽然不饿,但也跟着尝上两口,给何美娟捧个场。
因着手受了伤,何美娟这几天也没怎么使唤许明辉,就这么悠哉悠哉的在家享福了几天,眼看假期就要结束了。
许明辉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提了一堆,给每个人都带了点小礼物,回去的时候就一个小包,装了两件夏天的衣服。
许明辉将东西收拾好,提议:“我去给许明阳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接我一趟。”
何美娟掂了掂他的小包,“就这点重量还专程让明阳两口子跑一趟干嘛,自己坐大巴车去火车站吧!”
许明辉哪儿敢反抗,乖乖的点头,“好吧!”
许仁义和何美娟又一次将他送上了大巴,这次离开跟上一次心境又有些不一样。
感觉孩子好像跟他们亲近了些,送人走时没有以前那种一别可能再不可见的诀别意味。
好像就孩子出趟远门,隔不了多久又会回来,有点不舍,但不多。
就连那么疼许明辉的许仁义,这次也只是淡定的挥了挥手,没像上次那样边哭边追着车跑。
许明辉坐在座位上颇有感触,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再多住几天,估摸着会被父母嫌弃的驱逐出家门。
许明辉到了火车站,许明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