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内心一颤，但目光依旧坚定的看着尹天明道：“杨戬明白！”

“那你就问吧！”尹天明的声音依旧平静。

杨戬当即将王母说过的话说了出来，然后看向尹天明道：“圣尊，天道真的产生了意识吗？”

尹天明双眼微眯，瞬间开始推演这一切。

虽然天机现在乱的跟毛球团一样，但是有了杨戬的叙述，尹天明还是大致推演出了一些东西出来。

“不错，天道确实之前就产生了意识。”

尹天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让杨戬内心一震，他没想到这是真的。

不过尹天明接着开口道：“不过王母，或者说玉帝只说了一半！”

“什么？”

杨戬抬头惊疑不定，什么叫只说了一半。

尹天明开口解释道：“根据我的推算，这场浩劫应该追溯到补天时期。”

补天时期？

杨戬没想到竟然这么遥远。

尹天明继续解释道：“圣人合道，是元神寄托天道。天道能够影响圣人，自然圣人也能影响天道。补天时期，女娲娘娘借补天之际，斩断自身与天道联系，超脱三界，但这个时期的天道沾染了部分的众生意志，就已经有了萌芽了。随后玉帝等诸多圣人修为长时间停滞不前，自身的执念影响了天道，让天道的意识逐渐形成。”

“而玉帝等人确实可能发现了这些，或许想要阻止，又或许是想要学着女娲娘娘超脱。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想要趁着天条变动，天道衰弱之际，挣脱天道束缚。不管是超脱也好，逃脱也罢。只要他们成功，天道必定受创，天地众生也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