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警察摇摇头，继续凝思。

王良继续失望。若不是因为徐莉莉，他真的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想什么自救的办法了。但是每每看到那小窗户外面的蓝天，他就渴望自由。信念又坚定了。但此刻好像他又有些放弃的感觉。

“王良，你能不能再提供一些细节？就是你被捅了之后的事，你再好好想想。”警察凝视着王良。

王良想了想说，“我能想到的都和你说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警察垂眸沉吟，忽然抬眼问，“你还记得你被捅后躺在了马路边，大概过了多长时间才有人过来看你？”

王良也垂下眼眸来努力回忆。说实在的，当时的状况他已经吓坏了，那可是面临死亡的瞬间，根本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所以此时他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警察的这个问题。

警察接着说，“王良，你别急。这个很关键，你一定要好好回忆。”

王良看着警察，琢磨着警察的话，然后他明白了警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