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世事的精炼豁达,常人想要得此称谓尚不可能,我等称其为老鬼,是对他的一种肯定,何来不妥?”
红衣憋着笑意偷偷看了眼一本正经的文英先生,又偷偷瞄了一眼羌依娜,继续补充道:“文英先生所言极是,师父就常被朝臣说如同鬼怪,原来是这个意思。”
文英先生显然被红衣的话惊到了,如此编排自己的师父,他还是第一次见。
“小娘子,鬼字在不同人的身上意义截然不同,对一位老者而言,是对其一生的肯定,而对白侯却不适用,千万不可混淆!”
羌依娜虽生在西域,但跟随羌老鬼多年,对大周文化也有涉及,文英先生的解释根本不信。
“文英先生,本姑娘奉白侯之命前来辅助二位,希望二位能以诚相待,若二位对本姑娘还有所芥蒂,只需修书一封给白侯说明原因,本姑娘绝不再打扰。”
解释说不通,文英先生只能扮成高人模样,丝毫不觉尴尬的笑了笑应付过去。
“既然羌姑娘是受白侯所托,我们当然不会质疑姑娘,只是我们初来乍到,尚未稳住跟脚,往后几日定会有贼人窥觊,免不了动刀动枪,还望姑娘有所准备。”
“本姑娘生在西域长在西域,打打杀杀如同睡觉吃饭,何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