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
说到这,秦啸枭坦白了自己的软弱与无力,“我如今已过百岁,用不了多少年就会跌落下宗师境,心性没有以前坚强,余力也不多了。
面对这些个情况,我缺乏勇气去对抗那些大世家,甚至在向齐副议长汇报临城情况时,谈到这方面的问题,我也总是避重就轻。
我担心在代镇守使期间,强行处理这些事,会得罪诸多大世家。日后,他们对我进行报复。
大世家啊,至少是三线级的,家族里头强者不少,我只是一位年迈的宗师,潜力已尽,如何能去抗衡。
别说我了,就是马宗师任职期间,处理起这类事来不也尽人意。有的,他顶住压力处理了。有的,他也只能妥协。
方镇守使,抱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尽到一位镇守使该尽的责任,导致这几个月里,临城内的治安比以往要更差些。”
方离没想去责备啥,只是倒了杯茶,递过去,“来,喝茶。”
“谢了。”秦啸枭微微一笑,接过茶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