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车组注意,我是‘头狼’。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前面就是地图上标定的‘黑麦洼地’,兔子们应该都躲在洞里了。按照北帅教的,稳着点来,别冒进。一排,左翼缓坡;二排,右翼树林边缘;三排,跟我中路推进。步兵兄弟们在后面跟着,帮我们清理老鼠洞。”
“头狼,狼崽一号收到。已锁定左翼可疑灌木丛,下面肯定藏着东西。”
“头狼,狼牙二号明白。右翼交给我们。”
“头狼,铁锤三号就位。让他们尝尝88毫米‘开罐器’的滋味。”
无线电里传来各车长轻松而自信的回应。
王汉咽下嘴里的食物,拍了拍身旁炮手的肩膀:“二狗子,眼睛放亮点,看到冒火光的,或者觉得像坦克形状的土堆,不用请示,直接给他一发。”
炮手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士兵,他咧嘴一笑,眼睛紧紧贴在瞄准镜上:“放心吧,头儿!保证指哪打哪!”
虎式坦克集群继续前进,沉重的履带毫不费力地碾过田野,跨过干涸的水渠,仿佛前方的一切障碍都不存在。
突然,“轰”的一声,从联军阵地左翼的一个伪装良好的土木工事后,一门隐藏的六磅反坦克炮开火了!
炮弹带着尖啸声,精准地命中了领头的一辆虎式坦克的正面首上装甲!
“铛!”
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眼的火花。那辆虎式坦克的车身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命中!我们命中他了!”联军阵地上爆发出一阵短暂的欢呼。发布页LtXsfB点¢○㎡
然而,欢呼声下一秒就卡在了他们的喉咙里。硝烟散去,他们惊恐地看到,那辆庞大的虎式坦克只是前装甲板上多了一个明显的凹坑和些许划痕,甚至连油漆都没掉多少。
它停顿了不到两秒,引擎再次轰鸣,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炮塔则开始沉稳地转向开火的方向。
“这……这不可能!”操作那门反坦克炮的联军炮手目瞪口呆,忘记了装填下一发炮弹。
“二狗子!十点钟方向,那个土堆!穿甲弹!”王汉在101号车里吼道。
“穿甲弹好!”装填手迅速完成操作。
炮手微调瞄准镜,十字线稳稳套住那个刚刚暴露的火力点。“轰!”虎式坦克的88毫米主炮喷出巨大的火焰和浓烟。
下一秒,那个土木工事连同里面的反坦克炮和士兵,被整个炸上了天,只剩下一个冒着黑烟的弹坑。
这一炮,如同吹响了总攻的号角。
联军的阵地上,各式坦克和反坦克炮终于按捺不住,纷纷开火!
“咚咚咚!”
“轰!轰!”
坦克的57毫米炮,“十字军”坦克的40毫米炮,“谢尔曼”的75毫米炮,以及各种口径的反坦克炮,炮弹如同雨点般射向北军的坦克集群。
然而,令人绝望的一幕上演了。绝大多数炮弹打在虎式坦克厚重且带有倾斜角度的正面装甲上,要么被直接弹飞,在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要么就像撞在铁板上的石子,仅仅留下一个浅坑或一抹烟尘,根本无法造成有效的贯穿伤。
只有极少数极其幸运的炮弹,击中了坦克的侧面或履带,导致个别虎式坦克瘫痪,但乘员大多能安全逃离。
“他们的装甲是怪物!”
“我们无法击穿!”
“撤退!我们需要撤退!”联军内部的无线电频道里,瞬间充满了恐慌和绝望的喊叫。
相比之下,北军坦克群的还击,则精准而致命。
“轰!”
一辆刚从掩体后露出半个车身的“丘吉尔”坦克,炮塔直接被88毫米炮弹掀飞。
“轰!”
又一发高爆弹准确落入一个机枪阵地,将沙包、武器和士兵一起撕碎。
“哒哒哒哒……”同轴机枪和航向机枪喷射着火舌,无情地扫射着任何试图靠近的联军步兵。
王汉的101号车如同领头狼,一马当先。他不断下达命令:
“狼崽一号,右边那辆‘十字军’,解决了它!”
“铁锤三号,注意你左前方,反坦克壕后面,有门炮!”
“所有车辆,保持距离,点名清除!别靠太近让他们的步兵有机可乘!”
战场呈现出一边倒的屠杀态势。联军的坦克一辆接一辆地被点名、击毁,变成燃烧的废铁。
反坦克炮阵地往往开火一次后,就立刻招致毁灭性的报复。北军的虎式坦克,就像一群冲入羊群的钢铁巨兽,无可阻挡。
布伦特少将在指挥所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寄予厚望的装甲部队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土崩瓦解。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手中的望远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镜片碎裂。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