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部分产能的规划,主要是西山这边各项成本逐年攀升,土地空间也接近饱和,制约了进一步发展。河清县我们之前也初步了解过,优势很明显,劳动力资源丰富,土地价格有竞争力。”
他话锋陡然一转:“但是,恕我直言,劣势也同样突出,甚至更为关键——产业配套几乎为零,相关的零配件供应商需要从头引进;物流成本据我初步估算,要比现在高出至少20%;还有,合格的技术工人和管理人员,几乎需要完全重新培养。”
他双手一摊,身体微微前倾,抛出了最核心的问题:“所以,我想非常直接地请教各位领导,如果‘永鑫’真的下定决心过去投资,河清县政府,究竟能为我们解决这些实实在在的问题,提供哪些具体的支持措施?我不想听太多宏伟的远景规划,那些饼画得再大,也得先有锅和火。我想知道,现在,就在眼下,我们能做什么?政府能做什么?”
这话问得极其直接,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将所有虚幻的客套和美好的包装都撕开了。
会议室内气氛瞬间凝重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周海涛和宋国明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准备按照昨晚商定的预案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