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眼神,礼貌的笑了下:“谢先生,请坐。”
“叫我什么?”谢厅南往前走,离她越来越近。
虞晚晚手心里似乎有微汗,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那边吧,我给你……”
话没说完,身边已经坐过来高大的男人,带着他身上的独特南香,霸道的把她笼罩。
“别躲。”
他伸手握住虞晚晚的手,顺势把要起身的她紧抱在怀里,头忍不住埋到她的后颈,与她交颈相缠。
他看不到虞晚晚的眼神。
可他终于闻到了让他心安的栀子花淡香。
久久沉溺,不想起来。
许久,虞晚晚娇嗲的声音传来:“谢先生,请你起来。如果你再这样,我觉得,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语气虽软,却冰冷至极,带了谢厅南不认识的陌生。
他果断的起身,盯着那张绝美脸蛋。
关于应激障碍的事情,关山已经告诉了他。
所以,他握着她的手,尽量把声音放柔:
“别怕。这段时间,你先在这里静养,我去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会尽快过来接你回家。”
“不必了。”虞晚晚强硬的把手从那温热的大手掌拿开,身子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谢先生,我现在是清醒的,你不用怀疑。我的意思是,今天把话说清楚,今后,就不用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