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终是没选择以自刎来结束自己的性命。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比起当日主动接受防守城池的勇气,他今日的行为可是差太多了。
杀上城楼的魏军士卒,认出了他所穿的精致铠甲,是晋军的高级将领才有的。
而羊祜也识相的放下了手里武器,接受了被他们俘虏的命运。
另一边的洛阳皇宫内,早已是乌烟瘴气乱作一团,宫女太监嫔妃守卫等等宫内的所有人,或哭喊或奔跑,人人争相逃命。
已是半头白霜的晋帝司马昭,在皇宫主殿内披头散发的来回走动着。他右手持着宝剑,左手拿着一束火把,见人就砍见物就点,口中并时不时发出疯癫的怪笑之声。
“哈哈哈…曹髦,朕要烧死你,哈哈…烧死你,烧死你…”
…
公元261年九月初,坚固无比的洛阳城被魏军攻破。
负责防守的晋军主将羊祜被俘。
逆贼晋帝司马昭在宫中引火自焚,找到时只剩半截尚未被完全烧焦的尸首,被曹髦当场下令挫骨扬灰!
随后魏军将士在得到命令后,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人外出。
司马氏在洛阳城中的几百口人,在他们内部带路党的指引下,无一例外的全部被抓捕到了大牢里,等候发落。
一些跟随司马昭的首恶逆贼党羽,如贾充、羊祜、钟会、卫瓘、成济等等所属的氏族也全部抓捕了起来。
曹髦看着已被烧成了破败的洛阳皇宫,立时想到了过往的点点滴滴。
虽然来到这个位面也没多少年,但却发生了太多事,而自己也永远改变了这个位面的历史。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曹髦,你永远站起来了,不再是受人随意拿捏的傀儡,不用在担惊受怕,更不用喊出那句,(毋宁死,不做高贵乡公!)了。”
…
破城多日后,洛阳已初步稳定,对焚烧的皇宫也进行了多处修补。
曹髦向所有的郡守边将发出了大魏天子诏书,宣布废除伪晋国号,所有各郡最高长官与最高职务边将,皆要入洛阳重新履职并宣誓效忠,违者按司马氏同党逆贼处理。
对于洛阳城内的所有司马氏族人,众臣给出的建议,都是族诛。
于是曹髦下令凡是姓司马的司马氏族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律处斩刑!
至于那些已经嫁人的姓司马的女眷,则不必牵连了,曹髦还做不到那种动辄诛人几族的事情。
就这样,在一些人强烈反对声,和一些跟司马家有姻亲关系之人的庆幸中,司马氏男女老幼三百七十五口人被押上了刑场。
其中包括司马孚、司马望、司马亮等等一干司马氏家族的骨干人员。
就在监斩官在午时快要来临,准备丢下斩令牌时,曹髦看着须发皆白、已经七十多的司马孚,竟然莫名的想到了历史上另一个曹髦被杀后,司马孚的悲伤反应。
于是,有些于心不忍的曹髦,突然下令释放了司马孚,并让人把司马孚带到自己跟前来。
司马孚手脚都戴着重重的铁镣铐,在甲士的押解下,一路颤颤巍巍的来到曹髦面前。
须发皆白的司马孚微微抬眼看了看自己曾经的主子曹髦,当初的稚嫩小皇帝如今已长成了英姿勃发的雄武大帝模样。
司马孚老泪纵横的朝着曹髦慢慢跪下道:
“罪臣司马孚,无颜面对陛下…”
“司马孚,你可怪朕诛你全族?”
“臣不敢,如今这结局是司马家咎由自取,如何能怪罪于陛下呢。”
曹髦听完此话,叹了口气道:“老太傅,司马氏犯下的是不可饶恕之大罪,朕已经开恩了,那些嫁人的司马家女眷以及她们生下的还流淌着司马氏血液的后代,朕都没赶尽杀绝,你明白吗?”
司马孚大哭道:“陛下…”
曹髦继续道:“朕是皇帝,朕知道过于仁慈是做不好皇帝的,但朕依然改变不了自己多愁善感的心,朕…念你当年有教诲于朕的恩情,今日就再饶恕你一命,你…回家养老去吧。”
司马孚听完,情不能已,哭着道:“陛下如此仁慈,臣羞愧难当,臣一把年纪了不敢乞活,请陛下开恩,让臣用这一副残躯换下臣那才十一岁的孙女司马琪…”
曹髦顺着司马孚手指的方向,望向刑场上已经停止行刑,等待自己命令被处决的司马氏族人,在最后一排右侧,看见了一个跪在那里的披发女童。
“是她吗?”
曹髦用手指稍微示意了一下位置。
司马孚赶紧回道:“是的,陛下,她是罪臣最疼爱的孙女,她只是个女眷而已,请陛下开恩。”
司马孚用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并没有抬起。
曹髦看了看司马孚,又望了望远处司马家的女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