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然后，在赵凯和林薇薇惊恐的目光里，他缓缓握紧了拳头。

“撕拉 ——”

厚实的协议被他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不是慢慢扯断，是像撕一张报纸一样，干脆利落。

这是 “初级力量增幅” 的效果，加上吞噬力量的加成。

陈凡慢慢逼近赵凯，林薇薇已经瘫软在地，和雨水在一起了。

赵凯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沿着铁架滑下去，一屁股坐在积水里：“你……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陈凡蹲下身，看着他那张写满恐惧的脸，“只是想让你知道，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

他伸出手，不是去打赵凯，而是抓住了赵凯刚才踩过协议的那只脚。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赵凯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

林薇薇被这动静吓得捂住了嘴，不敢出声。

陈凡没理会他的挣扎，手上猛地用力！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裂声，在暴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啊 ——！！！”

赵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断腿疼得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混着雨水糊了一脸。

【吞噬痛苦情绪能量（微弱），获得能量点：2。】

【当前能量点：30。】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但陈凡没心思理会。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打滚惨叫的赵凯，又看了看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林薇薇。

“滚。” 他吐出一个字。

林薇薇像是被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根本不敢去扶赵凯，踉跄着冲进雨幕，很快就消失了。

赵凯还在惨叫，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陈凡……我***！ 我不会放过你…… 我爸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