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仔亮背着小草的无头躯体站在烂尾楼前,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洞的楼体中回荡。发布页LtXsfB点¢○㎡他抬头向上望去,锈迹斑斑的钢制脚手架如同一条扭曲的铁蛇,沿着楼体外侧蜿蜒而上。每一节横杆都覆盖着铁锈和鸟粪,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眉头紧锁,踢开脚边一块生锈的铁皮,发出刺耳的响声。
“啧,背五十公斤爬上去的话……”于仔亮啐了口唾沫,心中盘算着这事儿的危险性。
突然,他灵光一现,开始在工地废料堆里摸索起来,很快摸到一条足有三米长的粗麻绳,绳结处还沾着干涸的水泥浆。
他将背上的无头女体轻放在一排瓷砖上,然后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拿起麻绳,先从脚踝处开始对她进行捆绑。
麻绳绕过纤细的脚踝时,他特意避开了凸起的骨头,避免伤到关节,接着向上绕过膝盖,在大腿根部打了个松垮的结;然后是纤细的腰肢,将麻绳在腰侧多绕了两圈,把骨盆当作受力点,最后将麻绳穿过女尸腋下,交叉绕过背部,最后在锁骨前面打了个结实的结。
将无头躯体五花大绑后,于仔亮试着用力提起麻绳两端,把她微微提离地面,确认麻绳足够坚固,不会中途绷断,这才将她重新背回身上,用麻绳和自己牢牢捆在一起,像登山包那样固定在自己身后。
他还不厌其烦地调整着麻绳的松紧度,确保女尸既不会滑落,又不会勒坏那“完美”的身体。
“好了,宝贝,咱们回家。”他拍了拍背后的女子躯体,柔软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他走到脚手架下方,抬头望了望高耸的铁架,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露出小臂上那条狰狞的断头赤链蛇纹身。
第一脚踩上横杆时,铁锈簌簌落下,发出“吱呀”的呻吟。
于仔亮无暇顾及,双手紧握横杆,掌心与生锈的金属摩擦,那感觉火辣辣的疼。背后的重量让他被迫重心后倾,每向上攀爬一步都异常艰难凶险。
不过,即使没有头颅,女尸胸脯依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隔着白色T恤给他带来奇特触感。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着,眼中闪过一丝亢奋。
更让他心猿意马的是,每一次身体的晃动,背后的躯体都会无意识地轻轻撞击他的背部,随之而来的那种波涛汹涌,让他血脉偾张,几乎忘记自己身处险境。
爬到第四层时,于仔亮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掉在下方的横杆上,发出“嘀嗒”的声响。他低头向下望去,地面的碎瓷砖如同撒开的芝麻,看着让人胆战心惊。
“还有两层……”他咬紧牙关,脑海里浮现出将贵客请回“家”里的场景——那是六楼一个空旷的卧室,他用捡来的床垫和破布勉强搭了个窝。他要把她放在床垫上,一天到晚睡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卿卿我我……
“宝贝……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喃喃自语,手脚并用地继续向上攀爬。生锈的脚手架在两人的重量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异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每一声响动都如同死神的催命符。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于仔亮艰难爬到了第五层。这一层的横杆明显比下面的光亮些,踩上去更容易打滑。他小心翼翼地将重心移上去,正准备向上再爬一步,突然感觉背后的重量猛地一轻!就像原本背着一袋沉重的水泥,却突然开始泄露。
“糟了!”于仔亮心中大惊,第一个念头就是:麻绳没绑紧,尸体要滑下去了!
他慌忙回头,黑暗中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感觉伸出一只手去拽背后的麻绳,想要将那具身体勒得更紧。就在他用力拉扯的瞬间,脚下踩着的横杆发出一声绝望的“咔嚓”——锈蚀的金属终于不堪重负,在负重和摇晃下彻底断裂!
于仔亮只觉得整个人猛然向后倒去,失重感瞬间攫住了他。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双手胡乱挥舞着,本能地想要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啊——!”
在坠落的过程中,于仔亮的视线扫过背后的躯体。那一刻,他看到了此生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具无头躯体上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裙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仿佛被人抽走了里面的填充物。而从衣物的开口处,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无数红色的发光粒子。
那些粒子像燃烧的萤火虫,汇聚成一条绚丽的绯色绸带,在空中蜿蜒飘舞。粒子流表面跳跃着灼热的光芒,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
这道“红绸带”无视重力的束缚,朝着某个固定的方向缓缓飘去,光芒在黑暗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夺目。
于仔亮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伸出手,拼命想要抓住那道神秘的绯色光带。
指尖触碰到的瞬间,红色粒子像有生命般灵活地从他指缝间溜走,带着烫手的温度,如同在嘲笑他的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