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了,应当知道,画作重要的是心境,技法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纯熟,唯有心境才是画作高低的根本体现。
如今画的十二幅,既是师父的心血,也是我的心境展露,说白了总是有些重复的。师父为观景,虽能品意境,但是我的心境终究是不能如大长老这般能感知。
如今各峰送一幅,是师父礼节的体现,大长老得其中一幅,已可洞观全部心境,何必执着于画作的多少?”
高诗衣闻言沉默,陈玄有一点说的不错,画作重在心境。
“师妹,是师兄失态了。你有个好弟子啊。”高诗衣拍拍陈玄的肩膀,离开正殿。
陈玄松口气,他真怕高诗衣犟起来,还真没办法了,好在还有理性。
沈凌仙并无高诗衣离开后,对陈玄的处理露出满意的态度。
见她久久不言,陈玄没有多问,就要离开。
“你说为师不懂你的心境,是何意思?”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陈玄听完有些茫然,自己不是为了解围才说这些吗?
“为何不答?”沈凌仙凤眸微眯。
“师父,徒儿的意思是,能够品味其中意境,才是观画者欣赏水平的高低。毕竟师父并不作画。”陈玄道。
“摄影的艺术,你如何说为师不懂画?”沈凌仙继续质问。
我靠,强行会画?拍照纵然是画面的艺术,但终究不是下笔挥毫,区别必然是有的, 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陈玄见沈凌仙气势正盛,只好暂避锋芒,“师父说的是,徒儿说错话了,下次一定注意。”
沈凌仙这才露出满意的态度。
叶灵煌站在一旁,见二人争论,陈玄告败结尾,不禁莞尔。
殿外,萧衡见高诗衣出来,连忙迎上去。
“你怎么来了?”高诗衣诧异道。
“我放心不下师父,所以和陈师弟一起来的。”萧衡道。
“没事了,回去吧。”高诗衣道。
萧衡有些不舍的看一眼正殿,终究没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