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她突破九十级再去尝试了。

千泠霜出了九层妖塔后，想要去看看千仞雪的天使九考到了什么地步，所以她来到了天使圣殿。

天使圣殿大门紧闭，但她知道爷爷和姐姐就在里面。

大殿内，千仞雪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但她还是强撑着站立。

千道流看着自家孙女，纵使心有不忍，但是天使神的规矩不能坏。

“小雪，你还能坚持吗?”

千仞雪摸了摸嘴角的血痕，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那柱香，眼神坚定，“爷爷，我可以。”

爷爷，妹妹，大家...

一个个人影，一幕幕光影，在千仞雪的脑海里车水马龙地闪过。

“怎么，你还要坚持吗?”

一道声音在千仞雪的脑海里响起。既熟悉，又陌生。

是谁?

千仞雪虽然张嘴了，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是谁，我是千仞雪啊。”

千仞雪瞳孔猛缩。

她是千仞雪，那自己又是谁?

荒谬。

“小雪，不要走神。”

千道流看出了千仞雪的异常，但他的攻击仍未停止。

千仞雪定了定神，不再去想脑海中的陌生声音，全心全意接着千道流的招式。

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姐姐...”

又是一道声音，不过这次千仞雪很确定，是千泠霜的声音。

霜霜...

想到千泠霜，千仞雪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

她不会输，也不能输!

一股淡淡的金光在千仞雪的身上闪烁了一下，虽然缓慢但却是在修复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