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该是要下火锅的那种。
而且是,先用开水活活虐杀的那种。
连它自家人都骂它,每到夜里一点半,准时叫一个小时,绝不打折的那种精神病狗。
午夜扰人清梦,这能忍?
叔能忍,婶也不忍!
好在小黄狗窝在邻居家外面。
呵呵,方法总比困难多,活人岂能让尿给憋死。
于是,黎明朗用了一种催泪的挥发性的药品,往它狗窝里一投。
小黄狗于是,在冬夜可怜兮兮的没地方住了。
你不是很能叫吗?一小时呀!不让人睡觉,大冬天的,老子呆暖被窝里不舒服?
我黎明朗,也让你尝尝有暖窝不能睡,只能吹西北风,半夜外面零下十度的感受。
终究是消停了呀!你大爷的,也知道躲在暖暖窝里叫,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经过约半个月的折腾,小家伙老实了不少。
并且,它一看到黎明朗就跑得远远的,一种哀怨看恶魔的眼神。
呵呵,叫你狂得没边。
后来,大师兄搬家了,他媳妇来了。
于是,黎明朗在学校新盖的楼里面打地铺住着。
本系的其中一个办公室,已装修好了还未投入使用。
挺大的房子。
差不多两间吧,也许是三间。
还有一个横着的房子,两间小的房和横着房正好形成一正方形。
不清楚怎么设计成这样的,挺怪异的,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某一天晚上,睡觉睡到半夜时。
在半睡半醒中,黎明朗当时面向右侧着睡的,背对着门,门外是那个横着的房子。
依稀间,他能明显感到,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一尺来长,小开水瓶粗的黑影子,从后腰往上窜进入了他的后背了,并非实物,就只是个影子。
然后,他整个人就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但是,没用一分钟,他又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黎明朗回忆起来还记忆犹新。
不清楚什么情况,不痛不痒的,就没放在心上。
不久后,金陵市要开本专业相关的会议了。
坐上去金陵的动车,黎明朗似乎发现了一种不可控因素在操控他。
听到熟人说话,他总以为与他有关,大家在议论他。
他脑海会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闪现,他会不由自主地自问自答,就很邪门。
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短短半月以来,性情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到了金陵,玄武湖旁有个骗子骗了他五块钱。
其实,骗子一开始是说什么要买票回老家缺少十二块钱。
黎明朗当时却是说:“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骗子。你要十二元钱,我不想给,给你五块钱吧。”
当时,黎明朗他拿着手上的一个黄色麻将大,正面一个佛字,反面一个观音像的,不知道哪个尼姑给的小金属牌子,然后对骗子说:“我是信佛的,你别骗我。”
就很离谱。
在会议上碰见了以前磁湖大学的老同学,还有跟他在天桥大学做实验的师弟。
会议结束后,在师弟带领下,两人去了趟有名的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鸡鸣寺游玩,去纪念馆献了次花。
最后,在师弟宿舍的室友空床上住了两晚,就回了自己的学校,又住回了地铺。
一次偶尔无聊之际,黎明朗打开了电脑在网上看起了《心经》来,并截图贴在了文档中。
无心之间,又随手抠了几个文字框框,横着看和竖着看都觉得挺有哲理,就去打印社打印了出来。
依稀有几个文字是这些语句:相本空,后天空,一得我们身,佛性。草木虫鱼,是从前句,缘起性空。
琢磨着打印下来的资料,黎明朗思索着它们的意思。
将文字竖式排列,得到这样:相天得佛,本空我性,空后一们身。草是缘,莫从起从前性,鱼句空。
这样排布,似乎有点不同的意思了——将一些音同字不同的地方用合适的字替代上,这个似乎是佛经翻译的常见手法叫音译。
更离奇的是,居然有一句叫通佛悉达多一声亲切,恰恰好出现在最后结尾处,之后就没有文字了。
敢情佛祖给自己写信了?
大华国国人似乎写信就是这个格式,这就是入乡随俗呀!
黎明朗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思维闪现暴发为行动,赶紧的找到以前老黎替自己抽的姻缘签。
一十今方,联载日知,佳幽却红,句思成叶……
感觉是让自己试试,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写情书啊!
这不:一试今方,多写几天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