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父亲得了重感冒,引发高原肺水肿,高烧不退,是张工连夜带着药,冒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几公里外的营地赶过来,守了他一整夜,把分配给自己的氧气瓶硬是让给了我父亲用。”哈桑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父亲醒来后,张工却因为劳累和缺氧,自己差点晕过去。他总说,张工不只是工程师,是真正可以把后背交给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