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像被无形的力量碾成了齑粉。
另外两个黑衣人见势要逃,阿蛮的银背蜈蚣早已封住退路,雪狼捂着崩裂的虎口冲上去,一拳砸在其中一人后颈——这一拳他用了七分力,足够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灰鸦弯腰捡起首领断裂的刀刃,金属义眼扫过刀身残留的符文,突然低笑一声:“窃目光法?
现在该轮到你们被’吞噬‘了。“
地底,楚风重重跌坐在地。
归源碑上的诅咒纹路正在消失,新的铭文在血与光中浮现:“守陵不在血,而在心;破妄非为看,而为舍。”小地脉最后的金鳞落在他掌心,凉丝丝的,像一滴未干的泪。
他望着头顶岩层,仿佛能穿透层层泥土,看见苏月璃正将那枚几乎要裂开的铜扣护在胸口——晨光从石缝漏进来,照在他汗湿的额发上,也照在他心口未干的血渍上。
那血渍泛着淡金,像团未熄的火。
断崖上,金光渐渐散尽。
苏月璃低头看向掌心的铜扣,先前的裂缝不知何时蔓延成蛛网,细密的纹路爬满扣身,像随时会碎成齑粉。
她轻轻抚摸那些裂纹,忽然听见极轻的“咔”一声——那是铜扣内部传来的,仿佛某种封印松动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