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尔等一死,如若不然,叫你们尝尝俺双锤的厉害!”郝天龙的话把莽汉子鲁庄气了个不亦乐乎,他二话不说拍马临阵,高声骂道:“休得巡狂,俺老鲁倒要与你较量较量!”郝天龙一看对方比自己这一堆也小不了哪里去,心想,他使的是长家伙,我使的是短武器,他在马上,我在地下,这样会吃亏的,于是高声喝道:“你若是条汉子就快快下马,屁股不离马背,必然是想战败而溜,俺郝天龙不打胆小之辈,你若有胆量那就马下战你三百回合!”几句话激得鲁庄哇哇大叫,他腾身跳下马来,厉声道:“说话不怕闪了舌头,在马下哪个怕你!”郝天龙二话没说,抡起双锤猛然向鲁庄头顶砸去,这一手叫做油锤贯顶,只要削上,甭说是脑袋,就是块石头也得砸成碎块。鲁庄见锤砸来,双手一合镔铁棍,用了个朝天一炷香的架式,呛啷一声把锤磕了出去。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都觉得对方力气不小,赦天龙就势将锤一扫向鲁庄腰眼捣去,鲁庄一闪身,双锤走空,鲁庄就势一砸,来了个一棍压二锤,郝天龙手疾眼快,往上一跳,双锤一抖来了个泰山压顶,鲁庄用横上铁门栓相迎,双锅被硬磁了出去,郝天龙急啦,不容鲁庄还手把双唇论得呼呼山响,只见他左插花、右插花、流是赶月、二郎担山、凡扫残云、饿虎跳涧,双锤上下飞舞,亚彩恶龙卷疾风;鲁庄的镔铁齐眉大棍可也不含糊,面对双锤神出鬼没,施展八八六十四棍,你道这六十四棍怎么样?有诗赞日:镔铁神棍震霄汉,出手青龙卷云烟。前八横扫风雷动,后八神棍星斗寒。蛟龙搅海扬碎玉,追风逐日乾坤颠。老君坐禅怀抱月,电闪雷鸣惊八仙。
这六十四棍经五行长老亲手指点乃非同小可,只所得呼呼风响,根锤相击惊天动地,双方人马不知经过多少影成,从未见过这种内狠的打法,真乃冲鬼皆惊。郭景也是个双善手,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肩膀一晃就要上前助战,牛晓塘阻栏道:“且慢,鲁庄尚古上风,还不见分晓”两人战到八十多个回合,郝天龙鬓角见汗。就在此时,锣声一响,山上又下来二百多人,为首三员首领。
书中暗表:来者乃是郝天龙的三个弟弟,郝天虎、郝天彪,郝天豹。这三个人怎么来啦?原来,窦尔敦他们自昨日进由以来,怎样就地扎寨,怎样购买山货,怎样察看地形,怎样更换官兵号坎,均被双峰山卧虎岭的探事人探去,当日便报与了寨主,因此,次日晨大寨主郝天龙便率二百喽兵把住了山口。郝天龙与鲁庄交手之后,观阵的喽兵见鲁庄十分厉害,恐怕郝天龙不是鲁庄的对手,这才跑到山上把郝天虎、郝天彪、赦天豹三位请下来,以便助战。
郝天虎来到阵前一看,哥哥的招数已经见乱,额头上也浸出了汗水,忙翻身下马要上前接应,窦尔敦生怕事情闹僵,又知道他们是占山的好汉,这才大声喝道:“鲁贤弟,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切不可伤着弟兄!”鲁庄听罢很不痛快。心话:我这就快交待他咧,你管这个干什么?可他又不敢不听话,好放慢了手脚,借郝天龙一愣神工夫,镔铁棍虚晃一招,然后就势一点,这一点不要紧,正点在郝天龙的屁股上,因窦尔敦有言在先,故只用了五成劲,就见那郝天龙,噔噔噔向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双锤点地,非得闹个后仰不可。
郝天虎家哥们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如若不是手下留情非丧命不可,因此犯了寻思:他们到底是清廷的官兵还是窦尔敦的义军呢?如若官兵为何只是点到为止?如若是义军为何在前边穿的是官兵的号坎?想到此处,催马向前,抱挚道:“请问足下可是威震河间府的寨主窦尔敦?”窦尔敦上前还礼道:“不敢,正是在下。”郝天虎道:“这就不对了,既是窦寨主,为何不懂绿林的规矩,何不先来借道?为何离蔽车十余里才换掉官兵的号服?这分明有诈:“牛晓塘笑道:“这也难怪郝客主疑心,此话有它一定道理,不过诸位只知其一,不其,知其表,不知其里。”“讲”“我军据河间屡与官兵周旋,谅诸位有所耳闻,尤以今秋以来,官兵派数万大兵困我金项山,为保存力量以图后举,故欲兵迁塞外另寻胜地,为避免官兵追赶,不得不更旗换装以假乱真,因来时仓促,未提前借道,才与诸位发生一场误会,望诸位见谅。”郝家弟兄觉得此话有理,暗暗点头。只是郝天彪仍不放心,心想,真要是窦尔敦的义军倒也无妨,倘若是官兵,那就麻烦啦,另外,大哥败在了他们手下,这个面子还没捞回来,不如让二听再与他们试试,也好摸摸他们的底细。郝天彪乃是个足智多谋之人,想到这里,抱拳道:“听尊兄之言,果是窦寨主可了,未曾远迎实为失敬,不过方才窦寨主言道:要以武会友,我二哥愿以拳脚与贵寨英雄相比,以见高低,如若敢比请即出阵,如不比也可,那就请诸位在山下暂歇三日,敝亲也让贵军通行。”这郝天彪是个能言善辩之人,官外之意,如果不敢比那就让你们坐等三天,这样给你们个难看,我大哥的面子也就捞回来了。
要说郝天彪的二哥郝天虎的拳脚功夫,的确非凡,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不过他可忘了一句话,叫做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哪位与他出面相比?结果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