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白吉作内应,只要连环套一破,这便是一功,至于御马之事,给它在身上刺上几刀,就说是贼人自己杀的,然后将死马拉入京中面圣,这样便可化险为夷,否则无法交差。”黄天霸觉得有理,顿对转优为喜,说道:“就依计兄之言!”说罢二人急奔兴隆大营。
黄天霸、计全赶到兴隆大营,早有人报与关太。关太率众将将黄天霸迎入帐内,设宴接风,酒席间,黄天霸把如何捉住窦母,如何引窦尔敦上钩,如何暗杀窦尔敦,御马如何押至,途中如何暴死等,备述一遍。众人听罢又惊又喜,喜的是,除了劲敌窦尔敦,惊的是御马一死不好交差,计全道“皆因如此,我们要乘虚袭破连环套,以胜遮丑。”关太道:“我军与连环套多日不战,但不知山上情况如何?”计全道:“这倒不必挂心,可借用他们后寨白吉之力来个里应外合,不怕它连环套破不了。”关太道:“但不知白吉靠得住靠不住。”计全道:“这倒不必担心,明日我等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谅那白吉不敢不从!”众人听罢哈哈大笑,遂开怀畅饮。
次日清晨,黄天霸、计全、贺人杰等率数名骑兵抄小路直奔向粥坡小店,来到店中,老板娘野菊花急忙出迎:“哟,黄副将呀,快里请,里请,白寨主已等候你们多日了,总盼不来你们。”说着话走进内室,白吉忙躬身施礼,说道:黄大人此去献县可如意?”黄天霸笑道:“托白寨主之福,事情办得还算顺利,这回你算为圣上立了大功,黄某绝不会亏待你。”白吉是个利欲熏心的小人,他见黄天霸光耍嘴皮子,不动真的,顿时把脸拉了下来,说道:“不是我白某好挑理,自你们围山以来,我白某为你们出谋划策,冒险救人,提供军机,可谓忠心耿耿,至今尚未见到黄大人一点好处,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白某在连环套上也不是没位子,也不是不逍遥,如贵军光用话填和人,我还不如当我的寨主!”
白吉这番话是想要官做,寻思黄天霸是满口答应,没想到黄天霸把脸一沉,双目一瞪,说道:“白贤弟,话可不能这等说法,我黄某说话向来算数,待你大功告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官做,你愿坐你的寨主我也不阻拦,不过我得做到仁至义尽,为了让你清醒清醒,我们给你带来一件礼物,你一看便知!”白吉一听说带来礼物,顿时喜笑颜开,两眼不住四下撒摸,此时就见计全从地上提起一个箱子,说道:“请白寨主过目!”白吉笑眉活眼地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窦尔敦的人头,不由哎呀一声,瘫在了地上,只吓得他浑身筛糠,两眼发直,计全忙把他扶起来,说道:“白寨主休得吃惊,这仅仅是第一颗人头,窦尔敦的武功不算不强,可就是搪不过黄副将的一刀,皆因我们有交情,今日才特来拜会,如今朝廷又发来重兵,如白贤弟识时务,肯在破山中助我一臂之力,定能升官发财,封妻荫子,如若犹豫不决,你可以坐你的寨主,不过窦尔敦便是你的下场”贺人杰在一旁唰啦抽出钢刀,“你倒是打算怎么办?”黄天霸伸手拦道:“叫白贤弟好好想想再动手不迟!”
黄天霸这套攻心战术真管事,吓得白吉双腿发抖,脸色发黄,额角流汗,脊梁沟直冒凉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诸位息怒,你们叫我怎么着吧?”黄天霸见白吉这条狗已经就范,不由心花怒放,凑到跟前,低声说道:“白贤弟,你只有如此这般便可!”白吉连连点头,暂不细表。
再说牛晓塘与众家弟兄,自窦尔敦下山以后总是心神不安,虽然数日以来双方未战,但下山之人吉凶未卜,鲁庄多次想杀回献县看个究竟,都被牛晓塘劝住了,牛晓塘心想,多日不见回音定是凶多吉少,必须严守山寨,防备万一。
这日众位弟兄正在聚义厅中议事,郝天龙报上山来,说是官兵山前骂阵,牛晓塘道:“多日官兵未动,今日突然前来骂阵,其中定有缘故,还是以坚守为上。”鲁庄怒道:“寨主哥哥生死不明,正好条达一阵出出胸中恶气!”白吉一旁直打边鼓:“鲁兄言之有理,官兵指名道姓骂阵,必知窦寨主不在山上,这分明是轻视我们,如不应战必为官兵耻笑,再者,我等并非不是他们的对手,如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却不知天高地厚,以我之见,杀他个片甲不留再说!”鲁庄、郝天龙齐声叫好。事情也是该着的,本来牛晓塘应该坚持守山,可他不知怎的眼前一阵发黑,似乎看到窦尔敦手持双钩,胯下骕骦马杀回山来,心里一高兴,同意了鲁庄出战的请求,当下命郝天龙等人严守关门,命草上飞侯德滋严守寨中。
那么,侯德滋什么时候来啦?原来,自五行长老带领侯杰来到连环套以后,五行长老自去山东,只有小侯杰留在出上,一晃几年过去了,侯德滋思念儿子,便到连环套前来看望,本打算看看就回去,怎奈正赶上寨主窦尔敦下山救母,牛晓塘便把他留了下来,侯德滋也愿探听个结果再走,不成想官兵前来骂阵攻山。
牛晓塘点了五千兵马,命鲁庄、郭景带人冲下山去,鲁庄、郭景下山之后,未等阵势拉开,官兵便冲了土来,鲁庄、郭景不敢怠慢,一条大棍,两槟铁锤在官兵中问上下飞舞,那真是一打一溜胡同,官兵拼命相战,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