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明茹笑道:“那我们不去议论别人,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不得有丝毫的虚情假意。发布页LtXsfB点¢○㎡”
沙元秃知道她为人比较豪爽,似乎也猜中了她将要说什么,当即点了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邝明茹俯在他身边轻声道:“我很喜欢你,你能加入灵祥派么?”
这并不令人意外的消息,虽没给沙元秃带来多少惊喜,但也总算揭破了这神秘的面纱,心里仍觉得甜滋滋的,便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没有媒约之言,咱们便私定终身,即算不被别人嘲讽,令尊大人是不能接受的。”
邝明茹想起爹对沙元秃的印象并不好,暗暗担心,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我不在乎别人对我怎样评论,若爹反对我们的婚事,咱们便私奔,远走高飞。”
沙元秃颇为感动,想道:“她对我却是一片真情,施姑娘已有人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她。她爹对我的印象不好,但她家虽名声极大,处境却不妙,只是浪得虚名而已。我现在深得曲老盟主厚爱,前途无量。进她家的门并不委屈他们。”
不由得多了几分信心,道:“私奔并非长久之计,还是听令尊大人安排为好。”
邝明茹喜道:“只要你加入灵祥派,灵祥派再也不会去看别人脸色了。”
于是两人私下商议好,待考较完徐旺迟的武功回来便请曲老盟主出面向邝明茹提亲,过几年事业有成再完婚。
他俩回到家,众师兄见小师妹手拉着沙元秃,甚是亲密,都围过来取笑。他俩已私定终身,也不在乎,笑脸相迎。
邬黑道:“恭喜恭喜,如果沙大侠成为师傅的爱婿,灵祥派日后必在江湖上扬眉吐气,再也不会受别派欺负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邝明茹骂道:“就你多嘴,谁让你不好练功?让人欺负那是活该!”灵祥派毕竟是江湖上一大门派,要寄希望别人发扬光大,在众弟子面前总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邬黑嘀咕一番后,道:“只要沙大侠入了邝家,他还不成了灵祥派的人?”
邝明茹道:“那么说来,你是看不起本派的武功了?”邬黑道:“师傅常说,学无止境,虚心请教,沙大侠武功比我们高强,我们就应该向他学习呀!”道理虽是如此,但要邝明茹承认这个事实,总是有些困难。
沙元秃眼见他们就要闹僵,忙道:“邬师兄太抬举我了,我技艺平庸,哪能与贵派博大精深的功夫相比?不过邬师兄说得对,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应该相互请教,取长补短,方有进步,才能将本门发扬光大。”一席话说得两人都露出了笑脸。
两日后,邝铁青夫妇访友归来。邝铁青见自己的女儿与沙元秃在一起,甚是亲密,非常气恼,埋怨邝夫人道:“都是你将她宠坏的,一点不懂规矩,如果张扬出去,邝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邝夫人也很纳闷:“姓沙的怎么会到这儿,莫非他和明茹真有缘份?”原来她对沙元秃也颇有好感。
邝铁青对沙元秃虽无好感,却怕沙元秃与他翻脸,只好强装笑脸应付。心想好好将他哄走了事,免得惹出麻烦。
当他得知沙元秃是受曲三河之令去考较徐旺迟的武功时,不仅没对沙元秃另眼相看,反而觉得暗暗好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江湖上露一两次面便以绝世高手自居了。居然连考较别人武功这类蠢事敢担当,徐旺迟可不是好惹的。”
于是差人找来邝明茹,狠狠训斥了她一番,并要她立刻与沙元秃断绝来往。
邝明茹感到很委屈,垂泪道:“爹,你血口喷人,沙少侠如今已深得曲老盟主器重,你为何对他还存有偏见?并且他也只是路过这里,暂住几天而已。”
邝铁青怒道:“一个女孩子家,岂能随便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来往?不懂规矩。”
邝明茹道:“不懂规矩有何稀罕?我和沙少侠是两情相悦,与旁人有何关系?并且我们已经约定,待考完徐旺迟的武功他便托曲老盟主提亲。”
邝铁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什么?没有父母之令,媒约之言,你们私定终身,伤风败俗,还有没有把父母放在眼里?”
邝明茹道:“婚姻大事,别人是听从父母安排,但我要自己作主,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只能怪女儿不孝了。如今世道己变,你们也不能为了自己面子而不顾女儿幸福。”
邝铁青又要发作,邝夫人赶紧劝道:“老爷息怒,有话好说,岂能大发脾气?”
转头又对邝明茹道:“你和沙少侠私定终身已经是错,但还不至于酿成大错,你赶紧去向沙侠士解释明白,推掉这门亲事,爹妈好容易给你物色到一个如意郎君,你这不是诚心与我们作对吗?”
邝明茹心中忿忿不平,道:“什么如意郎君?他是谁?我不喜欢的人能说是如意郎君么?”
邝夫人知道女儿心中有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