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一见李悦哭了,心都化了,柔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们绑架了我父母,就因为我是总裁秘书的身份,想让我偷出极光的机密,我不肯,他们就狗急跳墙,想逼我就范。”李悦哭地一抽一抽的,一双泪眼凝望着阎涛,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主心骨和救命稻草一样。
阎涛一听和极光有关系,顿时冷下脸,“你知道他们是哪方人马吗?”
李悦抿了抿唇,似有些忌惮,在阎涛再三催促下才说出口,“好像是苏家的人。”
“什么?是苏家!”阎涛想起之前苏老夫人主动和他谈起阎慎的婚事,他当时只以为阎慎车祸是意外,难不成这是苏老夫人为了掩盖车祸真相来稳定阎氏的说辞?!
仁德医院枪战一事,恐怕不是苏老夫人口中所说是为了保护阎慎不被杀手组织迫害吧。
阎涛一想到儿子陷入危机,立马拨了个电话给阎氏亲信,“你派几个人去仁德医院护着点阎慎,另外公司里你也防着点徐瑞洋和刘明欣,以防他们犯上作乱。”
挂断电话后,阎涛突然感觉这夜恐怕是难以入眠了,他定定地看着低头啜泣的李悦,安抚道,“你放心,你父母我会派人将他们救出来的,只是你得多和他们周旋一番,好套到绑匪所在的地点。”
李悦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嫉妒,一听你儿子车祸不是意外,你就心急的和什么一样,不过,你恐怕也不知道你儿子进医院,出自我的功劳吧。
想到这,她又心生一股快意和恨意,谁也别想从她这里夺走什么,就算是阎慎,你也不行!
隔日一早,阎慎和李悦便匆匆去了医院,先他们一步的却是刘明欣。
刘明欣正和和气气地与苏茜聊着家常,谈起阎浩,她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偶尔谈起阎浩不肯回来,又略有些哀切。
“多亏你表弟在M国对阎浩多有帮衬,不然啊,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刘明欣也看到过不少留学生被杀害的新闻,心底还有些后怕,又有些自责,当初若是她不发火,不骂阎浩,阎浩也不会离家出走。
别人都以为阎浩离家出走是不堪家庭重负,其实是她说的那句话,伤透了阎浩的心。
苏茜经过一晚的休整,也精神了不少,安慰了几句刘明欣,“阿姨,你别这么说,小浩在M国也很努力呢,听说过不久他就要学成归来了呢,到时候啊,他可就是一个大魔术师了。”
刘明欣一想到阎浩会站在台上给大家变出稀奇古怪的花样来,嘴角也不由地勾起。
“你不在公司,来这里干什么?”
阎涛突然出声,吓了两人一跳。
刘明欣听到阎涛这句问责,嗤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不遑多让,鄙夷地瞟着李悦,“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你来就来吧,带着这个小贱人是想臊我的脸,还是臊阎慎的脸!”
那句小贱人令李悦脸上闪过一丝嫉恨,但很快就掩饰不见。
“对不起,刘姐,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怪董事长。”李悦委屈地蹙起了眉头,眼里水汪汪地好似要哭出来一样。
阎涛本就自负,现下更是觉得温柔体贴的李悦比日渐跋扈的刘明欣更可人,他将李悦半搂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
刘明欣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顿时火冒三丈,“姓阎的,往日你背着我偷偷摸摸搞女人,我就已经忍了,现在你在老娘面前还敢那么嚣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女人都是敏感的生物,看到丈夫出轨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既有愤怒,又有悲伤,又有自责,更多的是为了孩子勉强维持婚姻的无奈。
刘明欣本来不想戳破的,她也一直维持着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可是现在小三都打上门来了,还一脸得意地向她邀功,她怎么能忍!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我怀孕,放弃了去海外发展的机会,你更忘了,我是怎么对待阎慎的,我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地当一个好母亲,我何时愿意苛责他一句,你更忘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努力隐瞒自己结婚,只是为了让你们有一个平和的家庭,这些,你都忘了吗?阎涛!”
刘明欣可谓是痛心疾首,她脸上的妆容因为哭泣和愤怒失了优雅,双眼通红紧紧地瞪着黏在一起的两人。
周围渐渐聚集过来的目光和探视,令阎涛失了脸面,直接反驳,“你隐瞒结婚,不过是想继续当演员,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你对阎慎好?我只看到你怎么偏心阎浩的,至于你觉得我欠了你什么,在你进入极光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说过,我们的感情到此为止,这是你用自己的婚姻换来的地位和权势,你还有什么不满?”
刘明欣面色惨白,嘴唇嗫喏了半晌,她盯着阎涛,眼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恨意,扫到一旁李悦微勾的嘴角,那得意的模样令她突然压抑不住情绪,上前就想将这两个奸夫淫妇弄死。
阎涛被当头抓了一脸,顿时火冒三丈,示意身后跟着的保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