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龚骏又来到揽月楼,招来振武问道:“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你爹伤的更重了?都瘘了,他又惹你娘生气了?”
“那倒没有,一直很听话,只是昨天黄鹂姑姑~”感受到不远处的杀气:“黄鹂姐姐和我娘聊了会天就这样了,我娘怒火中烧,冲出来就又打了我爹一顿。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黄鹂,你来。”龚骏招招手。
黄鹂有些扭捏地走了过来。
“不是让你劝劝吗?你怎么火上浇油?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没有,我们就普通聊天,结果你娘越聊越觉得单身好,就火了,不关我的事啊。”
“黄鹂!”
“哎,殿下有何吩咐。”黄鹂心虚了。
“劝好了,糖葫芦管够,劝不好,这辈子都别想再吃糖葫芦了。”
“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
龚骏眯着眼看了她一眼。
“应该没问题。”
龚骏继续盯着她。
“我尽力。”黄鹂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泉州城。
经过几天的赶路,龚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泉州城。
由于泉州的军务现在被德国公接管,德国公和五皇子龚骁住在刺史府。他们先去刺史府拜访了德国公和五皇子。
“哟,七弟啊,怎么就带这么几个人就来了啊,你的白马卫呢?”龚骁一脸得意地问道,仗还没打,现在已经被龚二虎任命为校尉了,领着一千人,就开始得瑟。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五哥,为了查案,事急从权先过来了。”龚骐谦逊地回答道。
龚二虎看了看龚骐,点了点头,看着比龚骁稳重很多,虽然之前也见过,但龚骐向来低调,所以没有怎么打过交道,但今日仔细打量了番,有了些好感,觉得颇有些陛下当年的风范。于是龚二虎对龚骐说道:“七殿下今日匆忙赶到是否有些累了,要不先休息一天,我给殿下接风洗尘,明日再行查案。”
龚骐拱手道:“多谢德国公美意,只是现在天气尚有些炎热,恐怕尸体不易保存,我们想现在就去现场查看一下。”
“这~”德国公有些诧异:“不瞒殿下,为了防止瘟疫扩散,我已下令将尸体全部焚烧掩埋,一具都没有留下。”
龚骐倒也不意外,这是合理的操作,又道:“那我们就去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龚二虎点头答应,从门外喊来一个校尉,道:“这事你比较清楚,你带七殿下去,顺便给七殿下讲讲当时的情况。”
“领命,殿下请。”然后一行人就骑马向发生瘟疫的俘虏营。
走之前,龚骐还私下对龚二虎说:“还请堂哥照顾下我那匹马,给它找个干净的棚,弄点好吃的,再给它找几匹漂亮的母马。”龚二虎对龚骐这个称呼多了些亲近感。虽然龚骁也曾这么叫他,但那是当着全营的面,很明显是在故意套近乎给将士们看,他很反感。但龚骐在众人面前叫他德国公,在私下叫他堂哥,那就很有分寸感。
龚二虎问道:“堂弟这是何意?看着也就是匹驮马。”
“救命恩马,答应它的事还是得做到,不能失信于马。”
“堂弟仁义,放心,堂哥我这就去安排,包它满意。”
然后马哥的眼中倒映出了天堂。
一行人到了俘虏营,那带队的校尉对众人说:“殿下,进去前请带好面纱。”
“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末将马迪。之前封锁这里就是我带队的,尸体也是我队处理的。”
“那你的人中可有人感染。”
“说来奇怪,并无。”马迪想了想道:“不仅如此,据我所知来看诊的当地郎中也无一人感染。”
龚骐道:“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
马迪道:“当时接到刺史府的报告,说俘虏营许多人开始咳嗽,怀疑是通风不良发生时疫,请了些郎中看看配了点药。到了第二天,所有人都开始咳嗽,但是并无人寒热,第三天就出现大批量咳血,出现死亡,刺史怀疑有瘟疫,立马来报。国公就命我封锁了这里。第四天就全死了,俘虏和守卫无一幸免。当时可把末将吓了一跳,担心自己也受到传染,但是至今一直无事发生。”
沈翊道:”那我应该所料不错。这里的水源在哪里?”
马迪道:“这里不靠近河流,因此打了口井。”
“带我们过去。”
来到井边,龚骐立刻吩咐打了桶水上来。
“神医,你看看这水有什么问题。”
曾士贤闻了闻,道:“虽然这几天地下水流动淡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味道。是毒。”
沈翊问:“可知是什么毒。”
曾士贤眯眼想了想:“从症状和味道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