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想画张净草符,下次除草自己用。”
林小满点点头,把笔记往他那边推了推:“等下次练符,我教你,唐琳师姐的笔记里有简易版的,不难。”
陈默站在泉边,看着水面上的晨光,泛着细碎的金。他想起以前唐琳和西格德也常来泉边除草,唐琳总蹲在泉边画符,西格德就帮着耙土,跟现在的小满和林天一模一样。他转身时,正好看到林小满把旧符纸小心地夹回笔记,苏禾在给大家分剩下的薄荷膏,心里软得像泉里的水。
“下次咱们去山北的灵脉林,” 陈默说,“那边的落叶堆里也有邪染草,正好让林天练手画符。”
林天眼睛一亮,攥着手里的糖纸都忘了扔:“真的吗?我一定好好练!”
大家收拾东西往回走时,泉边的风带着灵脉草的香,还有没散的药香。林小满抱着笔记,苏禾拎着空药锅,林天跟在后面,时不时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串连在一起的暖玉。
灵脉山的日子总这样,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有这些细碎的暖 —— 沾着晨露的草,熬着药香的锅,记着旧法的笔记,还有一群愿意一起守护这些暖的人。就像唐琳笔记里写的:“灵脉山的守护,从来不是靠大阵,是靠一草一除,一符一画,一辈一辈,慢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