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恭。

林清尘抬眸，目光掠过那排装着人头的木盒，又落在鎏金铜佛上，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有心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让满院弟子心头一紧。谁都没忘，几天前林清尘不过在酒桌上随口提了句“青云宗余孽一日不除，我这心就一日难安”，转天各大门派就动了真格，不过三天，青云宗剩余的弟子，就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可林清尘看着眼前的“成果”，只觉得人情债越欠越重。他本想自己慢慢追查，却没料到八大门派为了示好，竟做得如此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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