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的,散发着一股霉味和阴冷气息。
“邪祟就在里面。”师傅低声说道,从怀里掏出几张镇煞符,“承渊,你和初一守住门口,我进去看看。”
傅承渊摇摇头:“师傅,一起进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土地庙,里面光线昏暗,供奉的土地公神像已经布满灰尘,神像的眼睛被人用黑墨涂成了黑色,看起来格外诡异。神像下方的供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布偶,布偶身上扎着几根银针,正是小雅的模样。
“是魇镇术!”师傅脸色一沉,“有人用布偶施展魇镇,吸取小雅的魂魄,让她昏迷不醒。”
我看着那个布偶,愤怒地说道:“太过分了!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傅承渊仔细检查着土地庙的四周,发现墙角处有一个小小的脚印,像是小孩子留下的。“这脚印很新,应该是作案之人不久前留下的。”
就在这时,土地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笑声清脆,却带着几分诡异。我们立刻冲出土地庙,只见一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小男孩,正站在槐树林的边缘,对着我们做鬼脸。
“是他!”我指着小男孩,“他身上有阴邪之气!”
小男孩看到我们,转身就跑,速度快得惊人。“别跑!”傅承渊立刻追了上去,我和师傅紧随其后。
小男孩在槐树林里穿梭,像是在故意引诱我们。我们追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处悬崖边,小男孩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变得阴森恐怖。
“你们别过来!”小男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声音,“否则,我就杀了那个小姑娘!”
师傅冷声道:“你是谁?为何要伤害小雅?”
小男孩冷笑一声,身体突然发生变化,皮肤变得青黑,眼睛里布满血丝,身形也渐渐高大起来,瞬间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我本是这片槐树林的树灵,多年前被小雅的爷爷砍伐了主干,害我修为尽失,我要报仇!”
“原来是这样。”师傅叹了口气,“冤有头,债有主,小雅的爷爷已经去世多年,你为何要报复在他孙女身上?”
厉鬼怒吼道:“我不管!只要是他的后人,我都不会放过!”说着,厉鬼张开双臂,无数的槐树枝条朝着我们疯狂袭来。
傅承渊立刻举起金麟剑,金色的剑气斩断袭来的树枝。我催动水灵珠,蓝色的水刃朝着厉鬼射去。师傅则拿出桃木剑,默念咒语,桃木剑瞬间发出耀眼的金光,朝着厉鬼的胸口刺去。
厉鬼虽然厉害,但在我们三人的夹击下,渐渐有些吃力。它怒吼一声,身体突然膨胀起来,想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不好!”师傅大喊一声,“它要自爆,快躲开!”
我们立刻后退,傅承渊用金麟剑划出一道屏障,挡住了厉鬼自爆产生的冲击波。烟尘散去后,厉鬼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树籽,躺在地上。
师傅捡起那颗树籽,说道:“这是它的本体,虽然它作恶多端,但也是因为被人砍伐,心怀怨恨。我们把它种在渡厄斋的院子里,用聚灵灯的灵气净化它的戾气,或许能让它重新修行,改邪归正。”
我们回到中年夫妇家,师傅取下布偶身上的银针,念动解魇咒。过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小雅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喊了一声:“爹,娘。”
中年夫妇激动地泪流满面,对着我们连连道谢。傅承渊从怀里掏出一张平安符,递给他们:“把这个平安符戴在小雅身上,可保她平安无事。以后不要再让她去后山的老槐树林了。”
处理完清溪村的事情,我们回到了渡厄斋。师傅把那颗树籽种在院子里的花盆里,放在聚灵灯旁边。聚灵灯散发的金光洒在树籽上,树籽很快就发芽了,长出了嫩绿的枝叶。
“没想到聚灵灯还有这样的效果。”我惊讶地说道,“看来它不仅能净化煞气,还能滋养灵物。”
师傅点点头:“聚灵灯乃上古神器,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我们只是冰山一角。或许等这棵小树苗长大,我们能从它身上得到一些启示。”
接下来的几天,渡厄斋变得格外热闹。附近村子的人听说我们解决了清溪村的邪祟,纷纷上门求助,有的说家里闹鬼,有的说孩子被吓着了,还有的说庄稼被不明之物破坏了。
这天中午,我正坐在院子里给小树苗浇水,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大师,不好了!我家的庄稼被什么东西糟蹋了,你们快救救我吧!”
我连忙放下水壶,让老农坐下歇歇:“大爷,别急,慢慢说。你家的庄稼怎么了?”
老农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我家种了三亩玉米,眼看就要成熟了,结果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玉米秆全都拦腰折断了,地里一片狼藉。我怀疑是山里的野兽干的,可又没看到野兽的脚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