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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墟域回响

林风的青铜勺在掌心转了三圈,勺沿磕着掌心的老茧,发出的脆响。发布页LtXsfB点¢○㎡他盯着面前半开的石扉,门后飘来的不是预想中的霉味,而是混着蜜香的铁锈气——像极了三年前在废弃罐头厂找到那罐过期蜂蜜时的味道,黏稠的甜裹着金属的腥,呛人又勾人,闻着既熟悉又陌生。

这门......铁牛粗着嗓子,伸手去推,指尖刚触到石面就猛地缩回,娘的,烫!跟摸了烧红的烙铁似的!

石扉上的纹路突然亮起,红得像被点燃的引线,顺着缝隙爬向头顶。林风仰头,看清了穹顶刻满的符号,其中三个扭曲的螺旋正慢慢对齐,和他贴身藏着的那半块青铜镜背面的纹路重合,连边缘磨损的缺口都分毫不差,像是早就配好的钥匙和锁。

别碰!他拽开铁牛,自己却往前凑了半步。青铜勺突然发烫,烫得像刚从灶膛里捞出来,逼得他撒手,勺子落地,在地上转着圈,勺口始终死死对着石扉,跟被磁石吸住似的,犟得很。

铁牛蹲下去想捡,被林风按住肩膀。看地上。他压着嗓子说,喉结滚了滚,声音里带着点紧张。

转动的勺底扫过地面,带起细尘,在石砖缝隙里画出浅痕。那些痕迹渐渐连成线,围着石扉绕出个不规则的圆,圆心里的砖缝渗出暗红色的液珠,一滴滴往下坠,像被挤破的石榴籽,砸在地上晕开小小的红印,看着有点瘆人。

这是......血?铁牛的声音发紧,攥着砍刀的手背上青筋跳了跳,指关节都捏白了。

林风没接话,他注意到石扉上的纹路亮得更凶,其中一道突然绷直,像根绷紧的弓弦,随时能射出箭来。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他想起老瞎子说过的话:墟域的门总爱开玩笑,你越急着进,它越爱藏东西,跟调皮的娃似的,得哄着来。

青铜勺转得慢了,最后一声稳稳停在石扉前,勺底朝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不是他和铁牛,而是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在他脸上跳,手里的锅铲敲得锅底叮当响,炒出的香味好像能顺着勺底飘出来,是葱花炒鸡蛋的香,带着点锅气。

是老冯头!铁牛失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惊,还有点酸。他们去年在流民窟见过这老头,临死前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说要留给能找到门的娃,当时铁牛还骂他老糊涂,现在想想鼻子有点堵。

林风的心猛地跳了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撞,有点闷。他弯腰捡起青铜勺,勺底的影子突然变了,老冯头的身影淡去,换成石扉缓缓打开的样子,门后黑沉沉的,却有香味漫出来,甜得发腻,像把整罐蜂蜜都倒了进去,还混着点烤焦的面香,是糖糕烤糊了的味。

进吗?铁牛攥紧了腰间的砍刀,刀柄上的汗让木头变得滑溜溜的,手心直冒汗。

林风把青铜勺揣回怀里,指尖在石扉上碰了碰,这次不烫了,反而凉丝丝的,像摸到了浸在井水里的石头,带着点湿意,舒服得很。老冯头不会骗我们。他推开门,率先迈了进去,鞋底碾过门槛时,听见的响,像踩在干树叶上。

门后的黑暗没想象中深,走了没几步就踩到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铺了满地的干稻草,草堆里还埋着几个圆滚滚的东西,踢开稻草,竟是红皮的甘薯,表皮还沾着泥,带着新鲜的土腥气,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

这地方......像个地窖。铁牛捡起个甘薯在裤腿上擦了擦,咬了一大口,含糊道,甜的!带点土味,跟俺老家后山的一个味!小时候娘总埋几个在灶膛里,烤得流油......

林风也拿起一个,刚要擦,就见稻草堆里露出个褪色的蓝布包,边角磨得发白,还打了两个补丁,针脚歪歪扭扭的。他伸手拽出来,包里是用油纸裹着的东西,拆开一看,是本泛黄的本子,纸页发脆,好像一碰就碎,第一页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墨水里好像还掺了点灶灰,看着有点脏。

翻开第一页,墨迹已经发灰,透着点潮味:三月初七,收了三筐酸梅,埋在西墙角,等雨季来泡酒。铁蛋说酸梅汤要多放糖,这小子,随他娘,爱吃甜的。

第二页:四月廿三,铁蛋说想吃糖糕,面发好了,就等他娘从镇上捎糖回来。这娃嘴馋,昨儿偷摸舔了生面粉,被我敲了后脑勺,哭鼻子的样跟小猫似的。

林风的手指顿在两个字上,指腹蹭过纸面的褶皱,有点糙。铁牛正好咽下最后一口甘薯,抹了抹嘴,嘴角沾着橙黄的薯泥:风哥,你看啥呢?给俺也瞧瞧。

他抬头,看见铁牛嘴角的薯泥,突然想起刚才勺底的影子——老冯头添柴时,灶台上正摆着盘糖糕,旁边的小娃流着口水等,那娃的额角有块月牙形的疤,和铁牛现在额角的疤一模一样,都是小时候被灶台角磕的,当时还流了不少血。

铁牛,林风把本子递给他,声音有点哑,像被砂纸磨过,你看这个。

铁牛接过去,粗粝的手指小心地捏着纸页,好像怕捏碎了,刚翻了两页就叫起来:这是老冯头的字!他还记着我爱吃糖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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