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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一定通知过家属了,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接受,毕竟她丈夫的离开带给她的心理创伤显然还没愈合。”
于果思考道。
“而且......这么长时间母女两人不可能没通过电话,只是作为母亲的她选择了这种好像可以捂住眼睛就能捂住伤口的方式生活着。
只是,我好奇她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你是说,”老赖豁然道,“杨蓓口中讲过的那个很厉害的瞎子?他的确最有可能,也有能力办到一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
“是的,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明早我们还需要验证最后一个已知的条件。”于果说道。
“时间。杨蓓发消息总是在早晨。”老赖点头道,“看来我们今晚必须得留宿了。”
“如果晴天回县里辛苦一点也不是不行,只是开拖拉机的老头说雨天连驴都不愿意走土路,蹄子陷进去拔都拔不出来。”
白喻言在自己的行军床上仰躺下来,望着窗外越来越密的雨点说道。
于果环视一圈暂时找不到什么线索的房间,抽屉和衣柜门大开着,这些地方已经被老赖搜索了不下三遍,可惜一切如常。
“稍微歇一会儿,咱们就出门帮忙吧。”
“好啊,我好像又饿了......”白喻言摸摸肚子说道。
“你今天吃的可不少。”于果从背包里取出一次性洗漱用品,这是昨天在县城的宾馆里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