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语气内敛了些:“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混哪条道的?”
“呵……”张闲语摇头轻笑:“庸碌凡俗,也配与我论道?”
疤子当场怔了怔,额头拧成一个川字,他纵横石门市的地下社会多年,深深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见张闲语说话底气十足,不禁有些慎重:“敞开说话吧,你带了多少人,大闹碧波阁所为何事?!”
“无关其他人,就我自己。”张闲语依旧平静。
疤子的嘴角快速抽动了几下,看看张闲语再看看碧波阁内的满地伤残,心中疑惑更甚。
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就把碧波阁搞成了这样?整个石门市谁不知道,碧波阁是二虎名下资金流水最大的支柱产业,堪比印钞机一般!谁能有这么大的魄力,敢单枪匹马就与二虎为敌?
试问疤子自己,也绝做不到这一点!
缓缓握紧手斧,疤子踱步向前:“年轻人,我疤子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从不以多欺少。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你我便来一场单挑生死局,一局定胜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