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马保国偷偷嗑瓜子的声音。
我指尖轻轻敲击青玉案面,每一声脆响都让齐布奇的眼镜滑落一分。
你们说说吧。
说...说什么?他喉结滚动,袖口沾着的茶渍还在往下滴。
囚儿默默把玩着断光阴短剑,刀锋在烛火下映出齐布奇苍白的脸。小渔儿托腮盯着他,龙瞳里跳动着危险的金芒。
说说你自己知道的,我想听的。我端起茶盏吹了吹,至于具体说什么哪,容我想想……就说说为什么万年天劫后虎烈会任人宰割。
茶盖一声合上时,齐布奇浑身一抖。
我满意了,包你无事。我微笑着补充,要是不满意……
小狸子突然把玩着从齐布奇身上顺来的玉佩,接话道:反正断头酒都喝了,送师叔祖一程也不费事。
记好了这里不是宗门。我站起身伸手替齐布奇扶正眼镜,顺势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而是我宝贝徒弟的万兽城,得罪了我没关系,但谁要算计我徒弟的人,呵呵……
“不管他是谁,哪怕是这世间的天道,我也会把他踩在脚底下……”
话音刚落,窗外天空中毫无征兆的聚起来乌云,一道粗重的闪电在云里酝酿,一众人吓的胆战心惊,吊稍眉女老师偷偷勾了勾嘴角。
“滚”我一挥衣袖,散发出一缕气息。
劫云停顿了三秒。
“好嘞”一瞬间万里无云。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莫名的想起了《再别康桥》。
“囚儿,”我错愕的望着窗外“你看这天道像不像马保国……”
马保国立刻蹿出来接话:先生有何吩——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