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加丰富剧情，自然也就造成了虎头蛇尾的窘境。

是屎味的巧克力好吃，还是巧克力味的屎好吃呢？

这是一个悖论，因为两者都不好吃。

但偏偏，《无极》就做到了两者兼顾。

如果有一天，陈导离世，那么《无极》就好像毕加索的画一般会被热炒起来。

在文人的世界里，有一句很没有素养的俚语。

文人想要出名，你要先死了。

那么，陈导能否拍出好电影呢？

能。

《搜索》就是一部完全“去陈恺歌化”的电影。

然后赚钱了。

也就是说，如果陈导不过于追求自己的话，那么这部电影，会是赚钱的。

但对于一个“文人”而言，不过于追求自己，那还是自己么？

所以才会有了《道士下山》，有了《妖猫传》。

之所以这样细细评价陈恺歌，是因为王辉在做两人见面的准备。

他知道，陈导绝对会再来找他的。

原因很简单，也许是因为透过几个细节，或者一些只言片语，就捕捉到了《忠犬八公》的灵魂？

虽然听上去满玄幻的，但不得不说，作为导演，尤其是更加文艺向的导演，陈导的观察力，绝对不弱！

和匆匆完成任务，心不在焉的冯六爷不同，陈恺歌对于王辉是有着好奇心的！

作为老伙伴，也是老搭档，同时也是如今最大的竞争对手（陈导自认为的），陈导一直都在思考着如何超越老谋子。

自认为对于老谋子十分了解的陈导表示，他此前，可并没有听说过王辉的存在。

姜纹能够“猜”到王辉的身份，陈导自然也能猜到。

他有些好奇。

不过和姜纹不同的是，作为国内知名的大导演，陈导并不在意对方的家世如何，他在意的，只是王辉这个人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