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一个细节。

“老师我问一下，按这些数字有用吗？”

“肯定有用，四个数字组成出来就是一个字，比如说你在南国，我们发报，你那儿一定能收得到，比如我发:庞玉珠，你吃饭了吗？总共八个字，四个数字组成一个字，相当于我们发过来，总共有三十二个数字，你拿着电报本照着翻译下来就可以了，就是这个。”我拿出了一本明码本。

庞玉珠接过明码本一看，的确每个字下面每一个都有四个数字。

“怎么你没有教我们呢？”

“我现在不是在教你们，而是在告诉你们，哪些东西是可以让你们熟悉，熟悉他这种感觉。等你们练的差不多了，感觉到手法很熟练的时候，我才告诉你怎么发报。”

这些女孩子才明白是这么回事儿。

“从今以后，上半天训练，下半天读书写字，还有练这个，要用心去听这个声音，嘀嗒这两个声音还有它声音的长短。”

“先生，这个真的能发送那么远吗？”

我点了点头。

“比南国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