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被咬死那是你的问题。
大堂只剩下洪敷教和邓文映。
新妇很难看,冻伤在掉落皮屑,脸上带着面罩。
洪敷教看一眼夫妻二人,拱手道,“夫人,城内三百年轻人,不属于任何将军,但他们非常勇猛,别人无法领派,夫人给个承诺,肯定誓死随身,以后回京,陛下也会赦免。”
邓文映是暴力女,不是傻子,私用阉人乃大不敬,那些年轻人是个麻烦。
看了一眼卫时觉,没有给任何答复。
卫时觉犹豫摘下她的面罩,邓文映立刻背着洪敷教。
“文映,关外冻伤很常见,没有挠破,不算严重,小心保护一个月就好了,守城得露脸。”
洪敷教也附和,“将军说的对,谁还没有点冻伤,夫人高义,早已折服天地,无人小觑。”
邓文映再看卫时觉,犹豫道,“妾身丢脸无所谓,不能丢夫君的脸。”
卫时觉低头捧脸直接亲了一口,“傻文映,咱们老夫老妻都十六年了,我的脸就算有城墙那么厚,也早丢完了,现在你想丢也没有。”
邓文映顿时呸了一声,洪敷教看人家一招搞定,对外虚请,“夫人,咱们得去看看留守的人马,您来指挥,下官分发粮草和物资。”
在卫时觉眼神的鼓励下,邓文映点点头去做正事。
女真的送亲队伍已经来了,需要绕半圈,从南边辅门入城。
阿巴泰也来了。
两人坐在爬犁轿子中,观察辽阳。
城墙四面都是门板,好像多了几百道天门。
看起来杂乱无章,却让两人眉头紧锁。
看不到城墙后的情况,但能看到门板上的结冰。
大金扔绳钩的攻城战法被彻底废了。
想快速破城,必须去打造攻城器械。
卫时觉这是准备死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