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逃脱天的视线。但它只是看，不带有情绪的看。

从杨戬的第三只眼睛里面，射出了一道金光，金光没进了铜球里面。整颗铜球开始旋转起来，旋转得越来越快，原本光滑的表面，此刻有无数的脉络浮现，带着金色的光影。

铜球停下，猛烈的震荡，铜球的表面，中间处也出现了一道竖痕。缓缓的拉开，一只眼睛，出现在了那里。

透过它，杨戬看到了他所要看到的东西。

他对上了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视线的尽头处，是一只红色的眼睛，充斥着暴虐与毁灭。在这眼睛的最中心处，是赤红色的一点。

“找到了。”杨戬第三只眼睛闭合，重新恢复成了那一道竖痕。

他面前的铜球，缓缓落下，上面的眼睛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金色的脉络，全部隐没不见。

铜球又变成了一颗球，普通不起眼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