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极重的疤痕,这一刀,都划到骨头了吧。
南若安回手按住夜猫的手,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别看了..........”
夜猫脸上的几分笑意,散了散,向前倾了倾身子,让水流打在自己的背上。
“很疼吧?”
听着很是随意的一句问话,南若安却顿觉眼眶一热。
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疼不疼,从来都没有...................
倒是自己的父亲,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后,说过一句:
你怎么不去死啊!活着给南家丢人吗?
第一个会问自己疼不疼的人,居然是一个挟持自己的人..................
南若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抿了抿唇,硬生生的将眼泪忍了回去。
闷声道:
“不疼。”
“撒谎好玩儿吗?”
夜猫偏头看向这个嘴硬的人儿,却被他甩了一脸的水。
“就是不疼,你闲的啊,关你什么事!”
南若安趁着夜猫抬手去擦脸上的水珠时,离开了花洒下面,拽了块浴巾,边擦身上边快步走出浴室。
夜猫再睁开眼,浴室里已经只剩下他自己了。
看着门口哼笑了声,开始给自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