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垂下眸子,散漫的往外走。
真是奇怪,从前那么喜欢的人,拼尽全力也想要挽留的人,如今重新站在她眼前,告诉她,他想要拼尽全力给她一个未来,她心里却已经没有波澜了。
成长的代价是麻木。
从前天真的妄想许多,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退缩,如今什么都不敢想,什么都不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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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秦章辉举着酒杯来弯着腰给沈宴时敬酒:“沈总难得也来了,我敬沈总一杯。”
谢渊介绍了一下:“秦家早年在林城,后来做国际贸易,到澳洲发展了,最近才回国。”
林城?
沈宴时难得掀了一下眼皮子,打量他一眼。
正好秦安回来了,秦章辉连忙招了招手让他过来:“秦安,过来!”
听到这耳熟的名字,沈宴时捏着酒杯的手倏地收紧,眸光凌厉的扫向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