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本应留着下回嘲讽她的,可惜不适宜留迹,不过就这手字,以后还愁没机会笑话她吗。
她困意这会又上来了,浅浅打了哈欠,打算去小睡会。
那张纸很快被火舌吞噬,字迹随之湮灭。
谁又知余莺儿是故意逗她笑呢。
她吟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若不会写,太叫人起疑,好的毛笔并不难适应,她早早练好。
娘娘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