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向熹不知何时躺到榻上来了,还用棉被将我和他拢在一处,他的手还环在本王腰间,好似一对野鸳鸯。
叹的是盛凯是个粗性儿的武将,见我迟迟没起身,就直接推门进来看,而后便看见本王同向熹共枕而眠的画面。
我半撑着身子,向熹还在睡。
盛凯站在四方桌旁同我相顾无言,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叹了口气,将额角的青筋按了按:“你听本王解释......”
盛凯连忙摆手:“王......王爷您忙,末将给您把着门”
“......”
他娘的,你把什么门啊你。
盛凯走后,向熹才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道:“你怎么坐着?”
“你何时爬上来的?”
向熹的绿眼睛迎着日光,一脸懵懂无知的少年模样:“太冷了,冻的骨头疼,就上来了”
还......还挺可怜的。
唉,罢了。
日阳高照,我带着两人又上了路,盛凯显见是被早上那一幕唬着了,他又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莽撞人。
此刻贼眉鼠眼的策马在我身后,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向熹。
心里在想什么,本王用肘子猜也猜的到。
唉,本王这一生,就难落下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