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明,非要执迷不悟。
那就怪不得我了。
世间女子百般样貌,侍书聪慧,茉莉明艳,华馨偶有些糊涂劲头,却是极重情义的脾性。
我身边终日有这些女子相伴,如今乍然见了叶婉莹这个刻薄样子,不免又想起宫里那位太后娘娘。
叶宝元于我着实是个心魔业障,她老人家我轻易是动不得的,可这个叶婉莹......
当我提着叶婉莹衣领向着后院儿走去的时候,她眼里除了不敢置信,还有些恐惧颤抖,嘴里更是叫嚣起来。
去往后院儿这一路都无人,也该谢她提前将人调停开来。
“璞王!你!你敢!你今日若敢......!”
她嘴里的话还没喊完,脑袋已经被我压进了后院儿养水莲的海缸里。
寻常手段治不住她这份轻狂,头回出手若不狠辣,只怕她日后还要生出兴风作浪的胆色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在水缸里闷了她四五遭,粉雕玉砌的美人儿便成了面色发白的女鬼。
叶婉莹发髻散乱,满眼惊惧的看着我,许是这点儿不算水刑的水刑当真吓着了她,此刻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我见她气焰下去了些,便劝了她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