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男人也长得俊,她不会看上你的。”
……
江邮递员:婶子们,我说我其实怕的不是钱同志,而是怕你们这些不知羞的,你们相信吗?
钱晓兰给江邮递员把完脉,见他满脸视死如归,忍不住“噗嗤”一乐,安慰道:
“你放心,我只给你扎双手和膝盖以下的位置,婶子们看不到什么。”
江邮递员的脸色更红了。
当然,他成年在外跑,肤色是黝黑的,大家看不出来。
钱晓兰给江邮递员扎完针,看了眼手表,转身又忙着去给先前扎针的婶子将针拔下。
一个婶子拔完就到下一个,接连拔了六个人,她这才又坐回诊桌前给下一个婶子看。
等给这个婶子探完脉、写好方子,给她再扎上针,她又要忙着给其他人拔针。
大家看钱晓兰忙得和个陀螺一样转,脸上还始终保持着微笑,又开始羡慕顾宴清的好福气,娶了这么个优秀的人回家。
等将所有患者都看完,钱晓兰累瘫在椅子上。
这生意太好了,她还有点吃不消。
缓了一会,她背上今天的诊费(鸡蛋鸭蛋、鱼干、菜干、海带干等)回到家,家里还是空空的。
说好最快半个月回来的人还没回来。
看来任务比较棘手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是天天期盼着他没事,又期盼着他在交易商城换点东西。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钱晓兰晚上在空间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噩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