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爻正在跟饕餮玩大手抓小手的游戏,感觉到酆鹤走到他的身后,笑眯眯的转过头去,一打眼就看见了在地上蠕动的躯体,像一个红色的蛆一样。
“搜魂吧,问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我也不想跟他讲话,晦气的很。”
焦爻说完,放下两条腿,牵着饕餮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它狼狈的模样,嗤笑一声。
“这么会作怪,活的时候当加害者,死了也不安稳,让你尝尝受害者的感受吧。”
焦爻甩出一张符箓贴上了扒皮鬼子的印堂,白光带着扒皮鬼子悬浮起来,瞳孔失真,沙哑的哀嚎从密布黑牙的嘴里传出,却激不起人的一丝怜悯。焦爻抱着胳膊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它,眼里尽是嘲讽。
半响,搜魂符缓缓离开扒皮鬼子,鬼子瘫倒在地,被酆鹤打开葫芦收了进去。
这个鬼子就是福奶奶的爸爸看见的那个司令,是个少佐职衔,带人去与江省的部队集合的。跳过他的出生结婚生子,焦爻在里面看见了他是怎么一步步杀害华国人民而被封上这个所谓的少佐的,各种血淋淋的画面,被刺刀挑到天上摔着玩的婴儿,被强行掳走的妇女女孩,被割下脑袋挂在树上的老少爷们,奋力反击被乱枪扫射的人民。
像收割机收割稻子一样,成百上千上万的人倒下,抓到落单的战士,烙铁针刺扒皮,各种招式让人说出大部队的下落,战士活生生的被虐待致死,时间长达半个月到一个月。还有一些被抓到的女战士被绑在树上泼上汽油,活生生的烧死,笑容奸诈的走狗在边上领着路,梳着油头拿着一只小烟杆,挨家挨户的逞威风。
一个还嘴的就会被抓走关进人体实验室,那不是这个少佐的管辖范围,但这个少佐跟那边一个军官关系好,那边人不够用了,这边就去抓人送过去,在鬼子的嘴里,华国人不是人,而是直立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