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家里的事情,陈铁就打算修炼了,但想到春凤他拿上钱袋,朝着村诊所行了去。
白天时候,春凤奇怪的举动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
春凤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借钱又是为了什么?
夜路漆黑,借着星斗,通往诊所的这小路看的很清楚,这时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当陈铁快到诊所那边,伴随嘎吱一声,春凤打开诊所的门,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这大半夜,春凤做啥去?
陈铁猫腰在后面跟着。
离开诊所后,春凤来到村长家那片隐蔽的老宅树林里。
王德郝扶在一棵青樟树那边,缩着脖子探头探脑往黑暗里瞧看。
瞧到张春凤那迷死人的身段后,王德郝整个眼睛都绿了,露出和一匹狼一样的神情。
“春凤,你来了啊,我等了你好久了!”
目中邪笑,淫光彻底的暴露出来,王德郝浑然没有了半点白天的伪装,口中黄牙嘀嗒着口水,十分之恶心。
春凤抓着衣角,忍着内心的厌恶,但还是克制着脸上的恶心,朝前走去。
“王村长,我没有医师资格证的事,你说只要我给三千块钱,帮我解决…你说的还算话吗?”春凤语气低柔,脸色带着几分紧张。
王德郝舔舐着嘴角,抬起一个猥琐的笑容,“说的没错啊春凤,你没有医师资格证书,是没法继续在村里坐诊的,有了证书以后…不光能坐诊,还能赚更多的钱嘞。”
边说王德郝边搓手,他不相信狠狠把这女人玩爽了,以后这女人会不粘着他。
“村长,那这是三千块,给你…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全然不知道王德郝心中算计的张春凤听到王德郝这样一番言辞,也就放心的把三千块钱拿出来,递了过去。
然后张春凤满怀期待的看着。
“啧啧…”可就见把钱接到手里数了数后,王德郝发出一声为难的声音,“春凤,你这怎么只有三千块钱啊?”
“啊村长,不是你自己说给三千块钱吗?”春凤道。
王德郝狭促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我说的是五千块钱啊。”
“五千?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春凤急了。
这些钱都是她借了好几处地方好不容易借到的…眼下需要两千,要她哪儿找去啊!
“这,这事吧其实…”王德郝一看春凤着急起来,无比为难的道,“春凤,我倒有个招儿就是不知道春凤乐不乐意呢?”
“村长,什么招你快说说看!”
“我给你出二千块钱…”
“这怎么好意思呢村长?”春凤诧异的看向王德郝,心头涌现一抹惊喜之色。
王德郝色眯眯盯着春凤饱满的耸胸, “是啊春凤,我也知道你不好意思,不愿意白拿村长的钱。要不,你让…”
“让我…摸你一把…”
“啊?”听着王德郝支支吾吾的话,春凤预感到这老家伙有条件,却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条件…
“村长,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不行的…”
春凤用力摇头,不过她站在原地并未离开,她没有行医资格证,无法在村里行医,那就等同失业。春凤本就没什么钱,再失业无疑是雪上加霜。
见她踌躇不决,王德郝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有什么不行,我就摸摸,又不干别的事…你想想那可是两千块钱…而且春凤,等你行医资格证下来了,我就想办法让村里的艾大炮将小诊所那地儿便宜卖给你…以后你有了地方,又有了行医资格,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一听这话春凤不由得狠下了心。她其实早就想单独把小诊所那套房子买下来,一直没人做主,如果真能有资格买下来,那以后真能安安稳稳给人看病,过着简单的生活,该有多好。
春凤就想有个家,遮风挡雨的家。
“就这一次,以后你不准再对我进行纠缠!”春凤咬牙,心里在滴着泪。
“行行,只要你让我摸摸,其余的都听你的。赶紧给我吧,我早就馋死你的身子了!下午看了,我就心痒的不要不要的!”
也许太过亢奋的缘故,王德郝这番话到了最后,沙哑尖锐的就跟做了某种手术的人似的生物似的。
眼看着这个满嘴滂臭的老家伙,把手一上一下伸向自己,想着要被这老恶棍糟蹋蹂躏,张春凤痛苦的闭上双眼。
为了生计,她迫不得已。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老色胚王德郝发出一声闷哼,仰面朝天的整个人斜着身子飞了出了去,咚的砸在老宅的墙角方向,他就趴在那儿了!
听到声音的张春凤,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到站前在面前的是一脸阴沉的铁蛋。
“你这只臭老狗,又在打春凤的主意,我打死你!”跟着陈铁阔步走到墙角一把将王德郝提了起来,抵在墙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