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要微臣知晓什么微臣便知晓什么,公主不想要微臣知晓什么,微臣便一无所知。”宋太医哪里还不明白公主是何意?
心里一凉,立马心惊胆战的磕头。
盛宁的嘴角才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起身走到宋太医的身前站定,微仰着晶莹剔透的小脸,轻柔的开口道:“宋太医,本宫无意为难你,如若有人问到你白奕伤势如何,本宫这公主府出了何事,你只需如实回答便是了。”
盛宁的声音虽柔,却将如实二字咬得甚重。
“是,微臣领命。”宋太医闻言心终于放回肚子里面去,然而就在他松了一口气之时,盛宁的轻笑声又再次响起:“宋太医,宫中人多眼杂,本宫虽出宫才一年,宫中的好些人便是换了又换,本宫进宫都快找不出几个熟人了,宋太医可要好好在宫中待着,届时本宫才不会觉得生疏许多。”
宋太医闻言,身子又是一软,心中苦笑一声,连忙点头拱手道:“公主所言极是,微臣定好好在宫中待着,必不叫公主是生了生疏之感。”
盛宁但笑不语,摆摆手,一拂袖,轻声道:“宋太医,你医术高超,本宫甚是欣慰,你且起来吧!本宫听闻你甚是爱棋,刚好本宫这里有一副父皇还在时便赐与本宫的白玉琉璃棋,此时本宫便将此棋赏赐给你,以藉本宫欣慰之心。”
盛宁说着也不给宋太医拒绝的机会,立马扬声吩咐如画下去将白玉琉璃棋取来。
宋太医如何不知道公主的意思,心中虽对那棋很是向往,却也知道这是盛宁公主给他的一道催命符和捆绑锁,稍有不慎便会人头落地。
他若是拒绝,那便是轻看先帝之物,若是接受,便是将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进不得退亦是不能。
可是眼前为了保住性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收下盛宁公主赏赐的白玉琉璃棋,公主是皇太后的亲生闺女,想来他为皇太后办事与为公主办事也是没差,如此一想心里便也坦然了许多。
在如画将白玉琉璃棋递到盛宁手中之时,盛宁的身子僵了僵,转而垂眸敛目的将棋递到宋太医身前,眉头轻蹙着低声道:“宋太医,这副棋子本宫甚是爱惜,一直保存得甚好,本宫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一盘好棋。”
宋太医闻言,手微微轻颤着将那盘棋接过,咽咽口水点头道:“是,公主殿下,微臣万万不会辜负了公主的心意,亦不会辜负了这盘棋。”
宋太医说完之后,手腕紧紧的拽着那盘白玉琉璃棋,就怕这棋子一个不稳落了出来,他的脑袋就会就此落地。
沉默了半晌,谁都没有再开口,宋太医只觉得由盛宁身上散发而出的迫人气势太让心心惊,暗吸了几口气这才强忍着颤意出声恭敬道:“不知公主可还有事吩咐?若是无事微臣想先行告退,太医院中还有些许事宜微臣还未处理妥当。”
盛宁闻言,眼眸深深的看了宋太医一眼,她知道今日她想要的效果已然达到,也不再多难为宋太医,便轻小说着摆手:“你且退下吧!过几ri你抽了空再来为白奕诊诊脉,以免白奕又出了什么状况。”
“是,公主。”宋太医刚落下去的心又是一提,无奈只好应答了便匆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