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文一武二人,带队秩序井然。
知道的是讨薪,不知道的以为是乡镇的秧歌队,来准备某个大型活动的庆典仪式。
天蓬本就有爱看热闹的劣根性,尤其是杨家的热闹,自己一定要看个清楚,问个明白。
于是主动跟“中山装”搭起了讪:“大哥,你们不是这儿的吧?来搞什么活动啊?”
中山装叹了口气:“老弟,你有所不知啊!我们是鸡鸣乡狗吠邨的。
这些兄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寻思着趁着农闲,出来挣点买化肥的钱。
可谁知道这恒信建筑公司,竟然是个坑,拖欠我们的血汗钱不给!”
“那你们要了几天了?有眉目了没啊?”天蓬关切的问。
“要了一个礼拜了,毛都没见一根!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杨巅峰,我是农名工代表,当然跟他据理力争。
可几回合下来,我力不从心了!
我和他讲道理,他和我耍流氓;我和他耍流氓,他和我讲法制;
我和他讲法制,他和我讲政治;我和他讲政治,他和我讲国情;
我和他讲国情,他和我讲接轨;我和他讲接轨,他和我讲文化;
我和他讲文化,他和我讲孔子;我和他讲孔子,他和我讲老子;
我和他讲老子,他干脆跟我装孙子……
尼玛实在没办法了,今天再不给,我们的跳楼队都准备好了。”
中山装一指身后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说道。
“跳楼队?”天蓬疑惑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