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屋外面,一个蒙着红布的神像悄然转动着身体,面朝着主屋内,缓缓移动着。
翌日清晨。
谢沂感觉自己手中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
宴渊半扎着的狼尾此刻落在自己手中,被他揉得惨不忍睹。
谢沂:“……”
谢沂吓得把手中的发丝丢开,然而几丝头发还残留在他的掌心,向谢沂昭示着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宴渊背对着谢沂,睡得正沉,醒着时又凶又野的脸此刻安静温顺,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凶野狼,正安静的贴在主人身旁,静静守卫着他。
谢沂轻手轻脚的抬腿跨过宴渊,结果还没等他另一条腿跨过去,宴渊就醒了。
他还不太清醒,但动作凌厉的抓住谢沂手腕,差点将他细白的手腕给折断。
谢沂脚底一滑,直接坐在了宴渊身上。
宴渊清醒过来,看向坐在自己腹部上的谢沂,一直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凶的丹凤眼,此刻呆滞得像个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