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可她这一把年纪了,就是洗盘子都没人敢要,万一累出了毛病或者受了伤,老板搞不好还要倒贴!
家里没有存款,自己又赚不到钱,三大妈越想越憋屈,又忍不住瘫坐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真是作孽啊,我这辈子生了四个孩子,却没有一个靠谱的,都说养儿防老积谷防饥,可我有三个儿子呢,偏偏就是他们把亲爹气进了医院抢救!”
一阵哀嚎后,三大妈逐渐没了力气,此时的她双眼通红,眼泪被冷冽的寒风吹干,声音也变得嘶哑,便在这时,有一对年长的父亲从她面前路过,嘴里讨论的是外嫁的女儿今年是否回来吃团圆饭。
“嗯?女儿?对啊,我还有个女儿呢!”
经过提醒,三大妈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多年未见的亲生女儿,意识到阎埠贵的救命钱或许还有希望!
可还没兴奋多久,三大妈逐渐冷静下来,内心忐忑的呢喃道:
“说起来我和解睇已经十几年没见了,我还认得出她吗,她还认得出我吗?”
思来想去,三大妈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去见女儿一面,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她亲妈,在病床上躺着的也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爹!
很快,三大妈回到了家里,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多年前阎解睇给自己寄来的婚礼邀请函。
在什么都要算计的阎埠贵眼中,女儿身的阎解睇更是被嫌弃的存在,说难听点就是觉得女儿是赔钱货,所以从小到大就对阎解睇十分不公平。
当然了,阎埠贵夫妇对阎家三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在相比之下阎解睇的遭遇要更加悲惨。
终于,三大妈是在存放锅碗瓢盆的木柜的最底层找到的这封婚礼邀请函,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用于防潮防霉。
所以在将信纸取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霉点,盖在它上面的报纸倒是更换了很多遍,唯独垫底的信纸没怎么动过。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阎埠贵夫妇对阎解睇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关心,连带着对她寄来的邀请函都不重视。
“哎哟,还好还好,字还能看清楚,要是不知道地址可就麻烦了!”
感慨之余,一大妈仔细辨认着信纸上的地址。
原来,当年收到邀请函的阎埠贵夫妇根本就没有去参加阎解睇的婚礼,原因是阎埠贵觉得女儿随便找了个人嫁出去也不跟家里商量,而且信里头压根就没提彩礼一说,这完全是没把他当回事儿。
那会儿三大妈本来是想去看一眼的,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邀请函的时候多少心里有些挂念,可听到阎埠贵的一顿分析后,便也觉得阎解睇不懂事儿,嫁人之前都不和家里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于是,阎埠贵和三大妈就这么错过了唯一的女儿的婚礼,并且这么多年了,连女儿的家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得到地址后,三大妈连口水都来不及喝,马不停蹄的又出门去,直奔信纸上的地址。
大院里,有人看到三大妈独自一人回来,又着急忙慌的出门,便立马来到中院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众人。
这会儿大家都聚在一起打发悠闲的养老时光,一大妈也混迹其中,自从贾张氏和棒梗还有易中海接连离开这个世界后,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每天都活力十足的,甚至被人笑称是返老还童了。
而现在,大院里又多了新瓜,一大早就有人来告知刘家的惨案,说刘海中被两个儿子气死,然后二大妈当场就疯了,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恐怕很难恢复正常。
在刘家之后,便是阎家了,尤其是有人通报了三大妈匆匆归来又慌忙离去的身影,这引发了众人议论纷纷的猜测。
很快,有人看向了气定神闲的一大妈,笑问道:
“一大妈,关于阎家的事儿,您怎么看?”
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一大妈不紧不慢的摇动着,淡淡的说道:
“还能怎么看,等着瞧好吧,阎家的下场比刘家好不到哪里去,都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们觉得阎家跑得掉?”
众人听后纷纷摇头,十分一致的认同了一大妈的话。
与此同时,三大妈已经坐上了前往女儿家的车。
在路上,三大妈紧握着双拳,整个人一看就十分紧张,但她却从没想过自己是去求人办事的,在她的心里女儿外嫁出去后就是外人了,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主动找过她,可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底气空手上门?
三大妈没有想到这些,直到敲响了女儿家的门,见到了那张多年未见,略微熟悉的同时又充满陌生的脸。
阎解睇现在也就三十多岁,算算时间和父母相处的日子不过十七八载,在此之后她便自力更生,独自一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还算幸福美满的家庭。
而现在,三大妈却突然找上门来,要求她拿钱出来给同样十几年没见的亲爹付医药费,对此阎解睇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