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担心地看着孩子的伤处。看起来他很想看看绷带下的伤口究竟有多深,但他似乎也明白那白色的绷带不能随便解开,手举起又放下,在伤口周围徘徊。
万致远盘腿坐在少年对面,一边啃着馕饼,一边跟少年解释刚才军医为什么要用刀切开伤口。少年仍是那一付无动于衷的样子。致远的话仿佛耳边风,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只在受伤的孩子身上。
“哥你回来了?”致远向兄长招了招手,见他脸色有些尴尬,问:“父亲怎么说?”
致宁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二人一狗,扯了扯嘴角,道:“还能怎么说?把我训斥了一顿。”
“啊?”致远有点急了,“那他们怎么办?”
“带着吧。”致宁叹了口气,“父帅只是斥责我疏忽伤人惹事,并没有特别禁止我们带着他们照顾。”